著,还不证明了你家有钱专抢你家来著,也不利於交友。首都又不是S市,徐父可以一手遮天。
徐父倒没说什麽,徐母一直都不怎麽依。自己是没时间带孩子的,多让几个人跟著怎麽了?要不看紧点又学了徐浩,那还不哭死。
一家三口大人差不多纠结了一夜,终於徐浩大获全胜。
徐浩带著徐哲去首都,徐哲还在纠结著怎麽把云清的成绩给弄上去,至少也得科科及格吧。哪料徐浩在订机票的时候云清说多加一张,他有事也要回首都。张扬始终跟著徐哲,其实还是要在外面租房子才行。
徐母的意思是让徐哲住在徐浩那,反正徐浩的教师宿舍也在学校里,张扬在没事的时候还可以照顾两兄弟。
这大概算是徐母最大限度的退让。
四个人到达首都的时候,有人开著越野车在机场外等著。
云清在机场和他们分了手,把家里的座机告诉了徐哲。
“还有一个月才开学,你得先住在酒店。”徐浩坐在副座上说,“我宿舍已经住了两个人。”
徐哲瞟了一眼开车的男人,看起来个子高大,有些沈默,从开车到现在都没说话。
“你的意思是我还是要在外面找房子?”徐哲问。
徐浩摇头,“住校,一间屋子里住四个人,也有住八个人的,你自己选。”
徐哲脸变了,哼了一句,“不可能。”
徐浩冷笑了一声,“妈的意思是看我的,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还有一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一万二。算是多的了,要知道有些人才八百。”
“我和云清住一块。”徐哲决定曲线救国,不想跟四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那得多乱多脏。
徐浩没说话,开车的男人倒说了一句,“他也会住在别人家。”
徐哲明显不信,开始打云清留下的座机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
“你认识他?”徐哲瞟了一眼男人。
男人又开始沈默,徐哲哼了一声给韩瑞发短信说自己到了首都,找个时间一起出来吃顿饭。
韩瑞回短信的速度很快,说就明天上午十点,他来接他。
云清独自打了出租车到了军区大院,从出租车提了箱子下来。
站岗的警卫看见云清就笑,“哟,云哥儿,这有一年多没来了吧?”
云清轻轻点了点头,拖著行李箱进了大门。
几道岗上的警卫看到云清都笑哈哈的打招呼,云清也只是点头,并不多话。
等站在门外,云清顿了顿,还是按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保姆,看见云清後睁大了眼睛一脸兴奋,“呀,云哥儿回来了?”
云清嗯了一声提著箱子进了屋。
等到了客厅对著坐在客厅看午间新闻的老人叫了一声,“郑爷爷。”
老人看见云清叹了口气,“回来啦?”
云清嗯了一声问,“郑叔呢?”
“来坐,他等会就回来。”老人把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我们爷孙好久没杀一盘了。”
郑老爷子起身把象棋拿了出来,“那些兔崽子一放假就乱跑,就没有一个愿意来陪我的。”
一老一少杀了两局,郑老爷子又开始叹气,“唉,云哥儿你退步喽。”
云清应声,“这一年都没下过。”
老爷子不做声,在第三盘下完了後说,“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妈。”
云清不怎麽在意,“自己的路自己走,谁也强迫不了。”
郑峰回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在屋子里看见云清後皱著眉头问,“你妈呢?”
云清把桌子上的一个黑色小方盒拿起来递给他,“骨灰在这里,要蒸要煮要泡随你,不喜欢也可以随便丢哪个垃圾桶,当然丢进个墓地也不错。”
“这是她说的?”郑峰冷著脸问,声音像结了冰。
云清摇头,“脑癌晚期,她只说过一句,早死早超生。”
“她从来没说过。”郑峰低哑著声音说。
云清只淡淡的说,“她谁也没说。”
云哲8
徐哲和张扬被丢在了酒店,徐浩本著节约的原则定的双人间,然後和那个一脸冷然的男人走了。
韩瑞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就打了电话来问徐哲在哪,徐哲把酒店的名字说了。
等到十点的时候,韩瑞准时到了酒店门口。
“就你们两个?”韩瑞问,他还以为徐哲跟徐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