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感油然而生,他觉得可能又有什么麻烦的事情正在发生,司翰却再次隐瞒了他。严渊沉默的看了一眼还没有睡醒的司翰,决定还是先去买早餐,等他醒了再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严渊开门下楼,还有一瞄了一眼那个在角落偷看他们的人,果然发现他立刻拿起手里的报纸挡住自己的脸。严渊尽量使自己不要表现出什么异样,事实上他非常想冲过去把那鬼鬼祟祟的家伙揍一顿。到对面小店买了早餐,严渊又若无其事的上楼,开门进房间的时候司翰已经醒了,刚好洗漱完毕从洗手间走出来,时间点捏得正好,这是他们培养出来的默契。
“臭着一张脸干嘛?踩狗屎了?”司翰笑着打开餐盒,调侃严渊。
严渊马上很孩子气的瘪嘴:“长出一条讨厌的尾巴。”
司翰听了只是“呵呵”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吃完早餐又一起到公司去,Toy的新曲要正式开始录音了,这段时间会比较多事做。
坐到车上的时候,司翰才很谨慎的跟严渊提起了文森特跟他说的事情,严渊听完也是黑了一张脸,非常不愉快。
值得庆幸的是那天录音的时候情况非常顺利,甚至可以说是惊喜连连,彻彻底底把进棚以前司翰的抑郁心情一扫而空了。
那天录音才刚开始,卓维安就在所有人的惊讶之中用了一种从没有人见他用过的演唱方式完成了那首他自己创作的曲子。因为酷儿是偶像组合,两个人都被包装成了花美男,唱歌也是那种时下流行的舞曲,根本看不出歌手的歌唱实力。
但就这一次,卓维安在唱的时候终于表现出自己的特点了。他的声音天生点沙哑,在他这段时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唱起歌来凭空多了一股沧桑的感觉,原本那种青春小男生的气质完全不见了。而这首歌卓维安原本在写的时候旨在变现本人不安急于摆脱一切的烦躁心情。它在司翰的重新编曲之后在此基础之上,演变成了一种情感极度压抑之中濒临崩溃的状态。
卓维安在演唱的时候没有选择摇滚或是重金属的那种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方式,他反而把整首歌唱得很安静,很凝重,仿佛已经喘不过气来一样。然后在副歌瞬间大爆发,而刚好那个地方是要和Toy的Rap交叠在一起的。
受到卓维安的感染,Toy当场把他原来已经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