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奇怪的睁开眼,看到司翰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脸色青白,死盯着地上看。严渊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血……地上……很多血……”司翰颤着声音说。
严渊顺着司翰的目光看过去,是有一些红红的液体跟着水流一起流到地上。
那是凝固在严渊头发上的血,被水冲了就化开流到地上去了。这浴室的排水系统不是很好,因此地上积了一些粉红粉红的液体。
这并不是什么吓人的场景,严渊一开始以为司翰怕血,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发,那家伙打架的时候拳拳见血,可没见他有害怕。即使不明所以,严渊还是很快把司翰抱进了怀里安慰他,
“没事拉~不怕,哥保护你哈!”
司翰猛地一下抬起头,双手捧着他的脸,问他:“为什么你的身体那么冷?”
“冷?”严渊傻呆呆的眨了眨眼:“冷水冲的吧?”
司翰关掉了水,开始神经兮兮的翻看严渊身上的伤口,生怕他哪里还在出血。
“好了,我没事,都皮外伤!大老爷们儿这点磕磕碰碰算啥呀!犯得着那么紧张吗?”严渊把司翰推开了一点,阻止他这不正常的举动。
司翰沉默着站了一会,紧紧抱住严渊,深吸一口气说:“没事……太好了……”
“你这是发什么疯啊……”严渊摸了一下司翰的头。司翰被打湿了的长发服帖的黏在皮肤上上。
“你知道么……”司翰把头埋在严渊颈边说,“Luke就是这样……在我怀里……一点一点……的变得冰冷……子弹贯穿了他的肺部……满地都是他的血……是我害他那样的……是我的自以为是害了他……都是我……”
严渊不知道看着爱人在自己怀里死去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司翰此刻的悲凉他已经深刻感受到了。他轻拍着司翰的背部,温柔的吻落在司翰耳边,颈侧,锁骨……用行动告诉他,噩梦已经过去了,他,还有他在。两个人的就像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一样,赤-裸裸的牵绊在一起,抵死缠绵。
进入司翰的身体时,严渊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上次几乎是司翰全程主动,引导着严渊进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严渊做得顺当多了。好吧,虽然还有点把握不太准跟男人做-爱和跟女人做-爱的区别,总体来说却还不错。
司翰在严渊把手指□他后面帮他扩充的时候,其实已经把刚才的不愉快抛开了,他已经为那件事消沉过、颓废过、并且给爱他的人带来过很多麻烦了,他现在已经学会接受这个悲伤的事实,否则他也不会去追严渊。只不过,偶尔,会想起,依旧,心如刀割。
严渊帮司翰扩充的时候很小心,司翰见到他那副认真的样子觉得很好玩,故意皱着眉装出很难受的样子,以致严渊生怕让他受什么伤害。
“会不舒服吗?”严渊把自己的东西往前顶了顶,吻了一下司翰紧皱的眉头。
司翰咧嘴一笑,“再深一点就舒服了。”
严渊见他笑了,就知道他故意逗他玩呢,非常不爽的骂了一声“靠”,恶狠狠的威胁,“操-死你丫的。”说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严渊射出的时候,司翰感觉到自己被一股热流充满,整个人不可遏止的抽搐起来,并发出欢愉的喊声。司翰在床上热情得吓死人,完全看不出是平时那个说话礼貌,喜欢安静,总是一个人戴着耳机低头走路的家伙。严渊一开始还真有被他惊到,他以为他很野兽派的了,没想到司翰玩起来比他还疯。不过这也正合了精力旺盛的严渊口味。
第一次交火结束以后,两人保持着高-潮时的姿势喘息着,粘腻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严渊亲了一下司翰的左眼,小小声问他:“你以前的事,给我说说呗?”
司翰看了严渊一眼,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好像想说什么,却又没发出声音。
“好了,我不问就是了……”严渊鼓了一下腮帮子,委屈的说,“你想说再说呗。”
司翰扭过头去透过窗帘缝看窗外,陷入了沉默。
过了很久,久到严渊以为司翰睡着了,他感觉到有人在黑暗中悄悄摸上了他的屁股。严渊大喜,他就想来多次的来着。
黑暗中,司翰翻身压在严渊身上,对他露出森森白牙说:“我让你上两次了。”
“嗯。”严渊点头,内心呐喊:来吧宝贝儿,让第三次来得更猛烈些吧!
司翰却没有如严渊意料中的行动,他把手搭在了严渊的大腿内侧,轻柔的抚摸着,“那么……我上你一次也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