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个和尚便逃不了。”狄云见这两个僧人死得凄惨,心下不忍,暗想:“让那三个逃走了也好,丁大哥杀的人实在太多了。”丁典道:“你嫌我出手太辣了,是不是?”狄云道:“我……我……”猛地里喉头塞住,一交坐倒,说不出话来。
丁典忙给他推宫过血,按摩了良久,他胸口的气塞方才舒畅。
丁典道:“你嫌我辣手,可是那两个恶僧一上来便向你各击一掌,若不是你身上穿着乌蚕衣,早就一命呜呼了。哎!这事做哥哥的太过疏忽,哪想到他们一上来便会动手。我猜想他们定要先逼问一番。嗯,是的,他们对我十分忌惮,要将我先打得重伤,这才逼问。”
他抹去狄云腮上的胡子,笑道:“那贼秃吓得心胆俱裂,再也不敢来惹咱们了。”他又正色道:“狄兄弟,那逃走了的高个子和尚,叫做宝象。那胖胖的叫做善勇。我第一拳打倒的那个最厉害,叫做胜谛。这五个和尚都是西藏‘血刀门’的高手,我若不是暗中伏击得手,以一敌五,只怕斗他们不过。
善勇和胜谛都已中了我的神拳,就算一时不死,也活不了几天。剩下的那宝象心狠手辣,日后你如在江湖上遇上了,务须小心在意。”沉吟半晌,又道:“听说这五僧的师父尚在人世,武功更是厉害之极,将来倒要跟他斗斗。”
狄云虽有宝衣护身,但前胸后背同受夹击,受伤也颇不轻,在丁典指点下运了十几天功,又得丁典每日以内力相助,这才痊可。
此后两年多的日子过得甚是平静,偶尔有一两个江湖人物到狱中来罗唣,丁典不是一抓,便是一拳,顷刻间便送了他们性命。
近几个月来狄云修习神照功,进步似是停滞了,练来练去,和几个月前仍是一样。好在他悟性虽然不高,生性却极坚毅,知道这等高深内功决非轻易得能练成,在丁典指点下日夕耐心修习,以期突破难关。
这一日早晨醒来,他侧身而卧,脸向墙壁,依法吐纳,忽听得丁典“咦”的一声,声音中颇有焦虑之意,过得半晌,又听他自言自语:“今天是不会谢的,明天再换也不迟。”狄云有些诧异,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