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忧伤,而换上坚定的神色:“我相信,我们既然能狗血的穿越过来,肯定还能再狗血的穿越回去,就算婉紫已经嫁做他人妻,我也想,再看看她,看看她的容颜,还有,看看那个人若是存在,就已经六岁了的孩子。”杨建平带着期盼,叶佩给他勇气。
“可以的,你那么牛,都能整出炸弹这种东西,改日研究个时光机出来,也不足为怪,呵呵!若是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倾囊倾力帮忙。”叶佩这不是笑话他,而是真心话,杨建平自己人听得出来她的鼓励。
“嗯。我先做面铜镜出来,看梦里的老头是不是骗我,哎,你还没告诉我,若是到时候,我梦中的时光铜镜是真的,你想回去不?想回去,我不介意多带你一个的。”
前几日问她,她还是一副犹豫的表情,如今,却好似已经做出抉择,叶佩嘴角勾起一抹笑,对杨建平道:“我妈老说,对老的永远没有对小的好!她有洁癖你知道吗?在我外公瘫痪大小便不能自理的时候,她每次都是边帮我外公清洗脏衣服边吐,但是听我爸说哦,我小时候生肺炎,鼻翼因为擤鼻涕擤的通红,我妈心疼的要死,后来都是用嘴帮我吸鼻涕。”
“呵呵,换做我,我也会的。”杨建平能够理解父爱母爱的伟大。
“所以说哦,我妈说的对啊,对老的永远没有对小的好。”叶佩扭头,那笑着微撅起来表示无奈的双唇,已经告诉了杨建平她的决定。
“呵呵,是啊,不说那个人,你女儿还在这,你能去哪里?哈哈哈哈……”
夜风习习,屋顶轻松相对的两人,聊天的话题,一直围绕着对两人而言,已经久违了的二十一世纪,两人从祖籍聊到每个阶段的毕业院校,然后是大学毕业的学校,大学的导师,初恋,毕业后的工作,亲人,朋友,现代的衣服,首饰,机器,工具……
相见恨晚,这四个字,用在两人身上,真的很贴切,是啊,相见恨晚,自然不说那个歌词里的“只怪你我相见的太晚,所以爱情才会太难。”那是一种共同的记忆,记忆里,有着同样的世界,同类型的人,还有同样的牵挂……
凉风习习,杨建平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还没讲完,那憋了那么多年,没有人听得懂的,没有人明白或者没有人相信的某种心情,似乎还没表达完,天边就吐露了鱼肚白,他起身拍拍衣服,迎着初升的太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对叶佩一眨眼:“今天晚上,不见不散啊!哈哈,总觉得聊不够呢!”
叶佩呵呵一笑:“呵呵,好啊,不见不散,betheneonbea quane!不见不散,bethenonbequane!”
“哈哈,孙楠的《不见不散》,你唱的没气势,唱不出孙楠那种撕心裂肺,今晚听我来给你嚎一曲,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杨建平说着,纵身跃下了屋顶,渐渐苏醒的大街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杨建平回身,朝叶佩摆摆手,示意她回屋休息,叶佩含笑,对他也摆摆手,让他早点回去。
这一夜。真的很开心呢!聊了好多,好多叶佩只能尘封在记忆中,无人能与之共享的那些事情,她本以为,这一尘封就是一辈子,却没想到,这个“引火自焚”的杨建平,却忽然凭空冒了出来,也不失为一个小小的惊喜。
扉萧,若是你知道我的身份,不知会作何反应。
叶佩笑着摇摇头,估计扉萧会吓死了,吓的半死,哈哈!
茂密的梧桐树中央,一黑衣男子,目光盯着进屋的娇小身影,久久,久久无法动弹分毫。
以后连续几周的星月夜,便成了杨建平和叶佩的聊天夜,莲心总是很纳闷,为何从未有午睡习惯的叶佩,这几日却异常嗜睡,用完午膳就上床睡觉,往往要睡到半下午才醒来。只有叶佩才明白,一晚上和杨建平侃天,这觉,总要补回来的,不然,她可要垮掉了啊!
那双“幻觉”中时刻追随自己的黑眸,这几日,似乎并未再出现,或许真是太思念而产生的幻觉,如今杨建平的到来,让自己暂时忘却了思念,那“幻觉”自然也消失了。
“怎么样?以前我可是麦霸。现在我唱这些歌,路上的小姑娘都当我是色狼。”一曲《死了都要爱》,还真是唱的撕心裂肺,惊天动地啊,估计很多邻居都被这狼嚎鬼哭给吵醒了,正在寻找着嗓音的源头。这样的戏码,这几日晚上,都要上演一遍,只是歌不同罢了。
杨建平的歌喉,真能的把叶佩吓到了,从那夜的《不见不散》开始,叶佩每天耳根子都要受一番折磨才能消停。杨建平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以前是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