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令全场为之惊骇,有几个胆小吓吹了腿跌倒在地,我扬起唇,笑意更浓,果然够狠够绝,无剑见我不怕反笑气得全身直翻白眼,欲开口时我捂住他的唇。
“哈哈!好!就让你去撕!”师傅闻言伸手拍掌,笑得狂戾。
莲舍得令朝我走来,眉眼冰凉如霜,乌黑如瀑的发丝长披身后,和红衣相衬,魅艳中自透着一股神秘。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他走向我,无剑唇因被我捂住所以发出呜咽声,我静静合上眼眸等他处决。感受到那冰凉的手指触上耳朵时身体竟一阵颤栗,他幽冷的语调在头顶响起:“她失聪后门主是不是要另派他人与我一起任务。”
“归隐门有的是人,派无剑和你一同!”师傅满不在乎道。
“哦。”他低应,转而似自言自语:“人十多,懂得色诱敌人的怕无一个。”言罢加重手中力道。剧烈的痛意袭来,耳朵像随时都会脱离般紧绷,我痛得瞥紧眉。
“慢!”师傅忽出声阻止,凝眉沉思道:“归隐门就只有她一个女子,且也只有她武功高潮,其它几个都是废物,如果失了聪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废物?!那本座培养她这几年简直白费时间!”思过后不耐挥手:“将她放开!”
一切转变太快,我愣是没反应过来。
“说过的话就要做到,不然以后难以服众。”莲舍淡淡道,墨一般深沉的眸令人捉摸不透。
师傅点了点头,询问他意见:“那如何服众?”
“将这个钉到她耳朵。”他不知从哪拿出一颗钉子,我眯紧眸,这正是我那把匕首上的钻饰,下刻,疼痛的耳朵传来一波更剧烈的痛意。
半时辰后,无剑扶着我走出归隐门,透过来来回回的师兄弟我看到那抹孤挺的红影,站在阳光下,寂寞如初。心微慑,他真的只有十四岁吗?城府深的让人害怕!
夏天的夜从不寂寞。
放眼望去,天空缀满璀璨星光。
“你今日为何救我。”我拦在他面前直视着波澜无绪的细长凤眸,清淡的月光洒在那袭衣墨发上,散着淡淡光晕。他微敛首,露出尖瘦的下巴,和,红唇。
“我没有救你。”他淡淡道,迎面便走近我,我不让,他不移,两人紧贴一起,我闻到空气中有好闻的莲香,幽幽的。
“哼!你没救我?先是提出要割我耳朵,后又提醒师傅割我的耳朵的后果,在又用钉子钉在我耳朵上,你为何这么做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我倔强对上他细长幽暗的眸,耳朵传来浅浅重重的痛意,更是火大。
“呵呵,既已知我心中所想又何必说出?不是自讨羞辱?”他低头,用眸倪的目光看着我,轻狂不羁。
一股怒意沿着胸腔般蔓延,我捏住他下巴逼近:“别以为一切尽在你掌握中,就算救了我命又怎样?就算手中有我给你的匕首做威胁又怎样?!就算将它钉在我耳朵上时刻提醒我妄想和你斗又怎样?最聪明的人都有糊涂的时候,你别笑得太早!”莲舍撇了一眼被我捏住的下巴,眉轻皱。
“放开。”
我不理会,仍紧盯着那幽邃如海的眸,想看清他飞快闪逝的每一个思绪。终于,他不耐的将我的手陈然甩掉,翩然红衣在夜下如鬼魅般倏然消失。望着被他甩开的手指凝眉深思,紧抿的唇渐渐勾起,朝他离开的方向望去,无声笑了。
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找到就能轻易击败他。
而找不到弱点,那就只有利用感情。
莲舍,我愿意花时间去瓦解你防备的心,让你输得一败涂地。
想到这心情变得很愉悦,转身那刻却被眼前放大的脸吓到,大喝道:“你站在我后面干嘛?!”
无剑一脸委屈,努力努嘴:“我看到你和她站在这里所以好奇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奸情,又或是趁我不再时勾搭在一起,又或者……”不待他说完我一个爆栗下去,疼得无剑哇哇大叫,一把揪过他的发丝凑到他耳朵说了几句。
“为什么呀?!”无剑听完睁大了眼睛,一脸不解。
“叫你这么做就这么做!”最后看了一眼他消失去的方向,我冷笑离开。
在我的设计吓得,所以师兄弟都对莲舍避而远之,不理他,不看他,排斥他,冷落他,有他在的地方从来都没半个人,就算是注视他也投以鄙视的目光,全因我的功劳。是的,我让无剑去处处散播他的谣言,所有不好的事都是因他而起,所有被师傅杀的师兄弟都因他的挑拨,因此,莲舍在归隐门从来都是孤家寡人,没有任何朋友。
“他似乎一点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