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一遍妃英里的话。
“对,没有办法。”妃英里继续说到,“配电箱在员工办公室内,只有内部人员才能恰到好处的掌握停电以及恢复时间,而这里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减少不是吗?”
尽管已经信了一大半,目暮警官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应该没有时间去换衣服啊,血衣又怎么解释。”
“血衣的话很好解释,如果衣物不吸水自然就不会有血衣这种产物的生成了。”妃英里示意目暮看掩盖在碎片里的血滴,“凶手在杀人后只要将衣服上的鲜血甩干,再用湿巾将剩余血迹擦拭干净,警方根本不会发现任何破绽。”
“好厉害。”降谷崇拜的看着妃英里,他没想到对方的推理能力居然这么强,“那停电又在瞬间恢复的方法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啊。”妃英里的回答让降谷零豆豆眼,“不过知道凶手最基础的办案手法,其他的事可以等抓获以后再问。目暮警官,你说是吧。”
“啊,就是这样。”妃英里已经说到这种程度,目暮再笨也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马上给所有工作人员做鲁米诺实验。”
目暮的鲁米诺实验没有按照他预想的那样进行,或者说凶手在他准备做鲁米诺实验之前就已经选择反抗更合适一点。还没等警察们把服务员们分组带开处置,意外发生了。
妃英里在进行“个人推理秀”的时候,德川几人也从角落里走到了案发现场的正中间听着。德川因为曾经觉得酒保的声音有些不对特意站到他身边上,没想到他的这个举动让他首当冲的成为绑匪的目标。
“都别过来。”刚刚负责调酒的酒保一把将德川拉到自己的怀里,他手上的尖刀正对着德川的喉咙,“马上放我离开这里,不然我就杀了他。”
“放下人质!”“德川!”几个人惊慌的声音同时响起,尤其以幸村和萩原为甚。其实以德川的身手这种级别的绑匪根本奈何不了他,可前一次绑架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谁也不能保证德川就一定能确保安全。
“麻烦你冷静一点。”目暮高举着双手示意自己的无辜,“或者你可以换我当人质,他是无辜的。”
“你们放我离开这里我就冷静,不然我马上杀了他。”酒保又威胁地把刀尖向德川脖子的方向移了半寸,“换人质的事情还是算了吧,找个警察当人质你觉得我傻吗?”
“亲,我还真觉得你挺傻的。”幸村默默的在心里腹诽,放着面前这个大腹便便的警察官不绑架梆架个正值壮年的柔道高手这个运气也是没谁了。
然而出乎幸村意料的是,德川从始至终对自己被绑架这件事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似乎被绑架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一般。哪怕绑匪的动作在他看来全是破绽,德川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制举动。
绑匪的情绪越发激动,他手中的匕首几次差点割到德川的喉咙上。德川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警察又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不好操作,几个人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救出德川。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在瞬间达成了救援方案,幸村负责在正面吸引绑匪的注意,而站在绑匪身侧的松田和萩原准备在绑匪分神的瞬间实施救援。
“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要杀死浅野君吗。”幸村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和绑匪对话,“你既然用这么艺术性的方法杀人,应该不希望别人连案子的起因也不清楚吧。”
“没想到你会用这三个字来形容这个案子。”绑匪得意地说到,他的注意力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德川身上,“犯案的原因我可以告诉你,就因为这个家伙抢了我的风头。”
“抢了你的风头?!”
“没错啊,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比我强,喜欢他的人永远都比我多。”酒保陷入了回忆状态,“就连贝斯也是啊,明明我们两个是一起开始学习的,结果现在他都可以独立演奏了,我还只是个小酒保。”
降谷吐槽到:“说到底你这就是嫉妒吧。”
“是又如何呢。”酒保笑得狰狞,他的手臂勒的德川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浅野他是自作自受,就是可惜这个人质了。谁让你站在这里了呢……”
绑匪的这句话没有说完,因为德川毫无预兆的动了。德川右腿后退半步给自己留出足够的转身空间,然后双臂反制住绑匪顺势下压抱摔。顷刻之间局势发生了反转,躺在地上的变成了绑匪本人,刚刚他用来威胁德川的刀子被德川压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德川用身体把酒保完全控制住,任警察官们叫了几次都没有把犯罪嫌疑人交还给他们。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