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宿舍楼里急匆匆地叫到了教学楼。
“你说让我把那个酒杯纹身的样子画下来,不可能的这怎么能做到。”松田的美术成绩实在是差劲,“再说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纹身吧。”
“没让你画,你只要把那个酒杯的样子描述出来小光会完成剩下的工作。”德川选择性忽视了后面的那个问题,“我相信你的脑力。”
“可以是可以,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德川不想说,松田可不是容易糊弄的人,“如果没有解释的话,我是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松田昨天和诸伏去了趟摩托车店,对方过于反常的举动实在是让他有点在意。诸伏那里松田使出浑身解数都没问到结果,现在德川送上门的情报源他自然不能放过。
“你就不能不问吗,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德川有点无奈,松田在当事人诸伏那里都没问这么多,怎么在他这这么不依不饶的。
这件事本来是诸伏的私事,他查这个案子的事连诸伏本人都不敢泄露,告诉幸村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不得已,德川不可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况且这个案子比他想像的要复杂多了,他也不想连累松田。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不可能帮忙的。”被拒绝两次的松田今天意外固执,“让我帮忙总得付出点代价吧,我可不做白工。”
“要不你换一件事吧,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德川寸土不让,“我可以请你吃饭,地点随你挑怎么样?”
“你觉得我差你的一顿饭吗,德川你也差不多一点。”松田怒吼着把拳头砸向德川,他对德川的称呼也从wing变成了德川君。
本来松田只是想知道德川和诸伏想干什么顺便看看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助,结果对方的话直接把他惹毛了,请吃饭当他是什么。不想说就算了,你以为我松田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吗。
松田拳拳生风,每一招都带着一招制敌的狠辣。自觉理亏的德川一开始还没反抗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然而松田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下德川也挨不住了,他可不想明天挂着满头包去上课。会被教官罚倒是其次,总觉得他们俩打架他受伤挺惨松田一点事没有很丢人的样子。
“差不多行了,你有完没完啊。”德川用摆脱技绕开松田的正面,双手制住松田,“帮忙的事可以一会儿慢慢说,如果冒犯了我像你道歉。”
松田怒吼着挣脱德川的防守,他以前怎么没觉得德川这么欠打:“我现在只想揍你。”
见松田不听劝阻,德川转守为攻,利用柔道的技术和松田缠斗在一起。这场战斗持续了很久,两人从教室的一端混战到教室的另一端,桌椅教材无一幸免,他们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幸村从头到尾一直坐在讲台上吃瓜,顺便那拿着笔随手画着什么,劝架什么都是不可能的。直到始终没看到两人去吃饭的伊达带着另外几人过来找人,这场战斗才算停止。
好心的伊达留下来帮忙打扫卫生,松田被赶来的荻原拉走送去医务室,形单影只的德川在去食堂买了烤肉便当后就回了宿舍。
指望幸村给自己包扎伤口是不现实的,德川又不想去医务室碰见松田。横竖上次给降谷带的绷带还有剩下,德川准备回去拜托下诸伏帮忙。
德川想的挺好,可是还没等他叫到诸伏,一个不速之客先来了。荻原戳戳德川头上的大包,“好可怜啊,看着就好疼。”
“你干什么啊,研二,很疼的。”德川打掉了荻原的手,“你不是和松田去医务室了吗,来我这做什么。”
“所以是吃醋了吗,wing。”荻原接过德川手里的医用酒精,“我只是比较好奇,你们怎么打起来的。小阵平就算了,感觉wing你不会是那种搞事的人。”
“谁吃醋了啊,研二。”德川咬牙切齿的说,“哎呀,真不好意思啊,这次就是我搞事的。”
其实德川真没想到他们晚上会打起来,或者说他没想到松田对自己的隐瞒那么敏感。德川真心不想和松田起冲突,不过既然对方怎么劝都不听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讲道理小阵平搞事我还信,你搞事我还真不太信。”荻原一边说着一边给德川缠绷带,“我记得你说过自己从来都没打过架?”
“所以我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献给他了,平时怎么没见他那么难搞。”德川三岁裕也,“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
“你这样很像小孩子啊。”荻原笑得绷带都差点拉断,“你不问问我是来干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