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差不多一点行不行。”德川没在意好友的调侃,“说起来你们也要习惯这种事啊,失去理智一心求生的犯人什么都做的出来。如果不能做好觉悟的话,善和恶碰撞受伤只会是恶了。”
荻原和松田的反应让德川想起了新入部的社员,每年都会有这么几个人会对受伤的对手手下留情,主要是少年特有的同情心会让他们下不去手。
这些部员的学费不算贵,顶多是输掉比赛,最多也不过是今年夏天的梦想提前终结。可是警察不一样,如果留情了很有可能危及生命。德川不希望自己的好友因为这种事情受到伤害。
“知道了知道了,所以和人打交道真是麻烦啊,我还是比较喜欢拆炸弹。”松田不耐烦地摆摆手,“倒是荻原你,从刚才开始一直在想什么。”
“我是在意班长父亲的那件事啊,既然记得这么深应该也有什么特殊情况也说不定。”荻原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而且班长的那个黑眉毛我也有印象,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荻原还想再说些什么,远处飞奔而来的诸伏打断了他的思路。四个人抓紧时间离开学校,警校有门禁摩托车店离学校距离又不算近,要是去的太晚可能就来不及回来了。
摩托车店。
“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啊。”松田坐到摩托车店的吧台上,“那个纹了高脚杯的男人应该是常客吧,不要告诉我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店员摊开双手一脸无辜:“所以你们是为什么要找那个人呢,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日本虽然是个不禁摩托的国度,但是因为种种历史遗留问题,使用摩托的以各种飞车党为多。来这种街边小店的很多人没有体面的工作,甚至一些人有黑帮背景。
这种过来问人信息的人店员见得太多了,他不可能告诉他们被询问人的真实信息。没有生意做事小,万一被黑帮报复波及才是大事。
“喂,诸伏。你告诉他是因为什么……诸伏……”松田喊了诸伏好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索性再一次出声询(恐)问(吓)店员,“原因什么的都不重要,但是不说的话就逮捕你啊。”
“你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把客户的详细信息告诉你啊。”店员不再搭理松田,他也看出来眼前的这个人没有倚仗了,“没有其他的就赶紧走吧,我还要招呼别的客人。”
“喂喂……”眼看问不出什么结果,德川和诸伏一左一右把松田拽出了摩托车店。
“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去问那个人啊。”松田不满地瞪了某个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的诸伏一眼。
摩托车店是对方自己要去的,路不认识没关系他可以好友去,问题不好意思问没关系他可以帮忙问,可是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说实在是太过分吧。
“对……对不起。”诸伏连连道歉。可是无论松田怎么问诸伏来摩托车店的原因,他却没有再说一个字。
怎么可能会说呢,德川看着一直在道歉的诸伏表情沉重。带酒杯的那个人八成和诸伏父母的死有关系,或者再极端一点,诸伏父母的死就是那个男人造成的。
这段时间的相处德川也摸清了自己好友的性子,虽然看上去好说话但是为人却意外的固执。他不想说的事,别人再问也是没有用的。
诸伏不说松田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德川想着自己的心事也没有出声调节气氛,荻原从出校门就一直没有说话。四个人安静的走在街上,完全没有来时的期待之情。
从刚才就一直在开小差的荻原突然出声:“啊,我想起来了!”
“唉,你知道诸伏为什么找那个男人了吗。”松田和荻原不是一个脑回路,他还在想刚刚汽车店的事,旁边的诸伏显得有些紧张。
“不是了,你想想刚刚班长在道场上说他父亲的事。”荻原陷入回忆,“我就觉得小时候见过类似的场景,一个粗眉毛的大叔被几个过来抢劫的□□殴打,果然那就是班长的父亲吧。”
“我记得班长好像说过他父亲是警察,那他今天那番话就说的通了。”诸伏急于把松田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发生了那种事情,身为警察的父亲不仅没有履行职责保护民众,还向着□□下跪。”
“其实班长父亲的行为现在很好理解的吧,没有把握一击必杀的时候拖延绑匪保护民众。”德川伸了个懒腰,“年纪还小又目睹了那一切的班长估计是觉得自己的父亲太懦弱了吧。”
“你作为旁观者现在可以这么说,但班长的事明显还有其他原因吧。”荻原对这种事超级有感触,“班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