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也敌不过众多高手伏击,最终落败身亡。明教教众也因此被大肆捕杀,导致明教元气大伤,不得已退出中原武林,藏身昆仑山中休养生息;直到元蒙灭宋,明教兴兵反元,这才重新出现在中原武林。
丁渔对这些一无所知,只记得《倚天屠龙记》当中提到过的明教总坛,便顺口问了出来,没想到在这时居然是个隐秘。一时间也无法解释,只好说在西域酒馆中听来。巴桑大师听了,便不再问,丁渔以为含混过去,松了口气。
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在冰窟中响起:“我明教藏身深山,自以为隐秘,不料居然连一个西域和尚都知道我等总坛所在,实在是可畏可怖!”
丁渔三人回头望去,只见洞口处转出两人,一人中等身材,三旬左右,牧民打扮;另一名也是中年人,身高不满四尺,腰围却有五六尺,看起来圆滚滚的甚是滑稽。然而这矮胖子的脸上此时却十分严肃,刚才的感叹正是出自他口。
巴桑大师暗暗叫苦,起身合十道:“见过两位施主。贫僧等人途径宝山,偶尔歇脚闲聊,言语若有触犯处,实属无心之失,还请勿怪。”
“呵呵!”矮胖子怪笑两声,道:“好一个无心之失!无心便能得知我教总坛所在,若是有心,我明教上下,可还有活路否?”
接着他转向身旁那人问道:“老何,说说这几人什么来历。”
“是,副旗使。”
丁渔听到“副旗使”三字,心中一紧——此人恐怕不是庸手。
那人应了一声之后,继续道:“那年纪大些的和尚是吐蕃宗俱寺的堪布,据说此行是去西域取经。两个月前也从这里经过,当时孤身一人。
那小和尚应该便是西域金刚门的叛僧常浩,金刚门悬赏千两纹银拿他。
那小孩子的身份属下却是不知,不过听其言语应该是北边的沙民。属下办事不利,请副旗使责罚!”
此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在丁渔等人听来,却如惊涛骇浪一般——自己等人上山不过大半日,身份却被查得一清二楚,难道明教中人竟能未卜先知?
明教当然不会推算占卜,不过他们在昆仑山中发展了数十年,早就将周围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近处有山脚下众多牧民教众,陌生人进山瞒不过他们;远处有探子播散在周边市镇,打探江湖消息。
昆仑山中本来就人迹罕至,一年到头只有附近的采药人偶尔上山。所以一旦有外人进山就会额外显眼,明教一般都会派人暗中跟随,如果那人没有异常举动,跟随的人也不会露面;若是那人形迹可疑,跟随的人就会发信号回总坛,让总坛对比收集来的信息,查看此人来路。
本来这种手段也不见得有多准确,毕竟这年头无法传递影像资料。要怪就怪丁渔和巴桑大师两人特征太过明显,也太过有名。一个是声名狼藉的杀人头陀,一个是名传吐蕃的大德高僧,所以才一猜就中。然而丁渔等人不知其中奥妙,只觉得明教莫测高深。
矮胖子听完汇报,厉喝一声:“常浩小和尚,你何时何地,听何人说过光明顶三字,这就跟我回去总坛说个清楚罢!若是有半点含糊,呵呵,也不用急,你们三人就在此山长住吧。”此人说话极其怪异,时而柔声,时而厉语,就仿佛两个人在连番接龙一般。
丁渔嘿嘿冷笑,想要讥讽他两句,却看见旁边的巴桑大师和小阿瓮,又想起倚天中描写的明教高手众多,万一打起来,恐怕连累了旁人。于是忍下一口气,道:“我两月前在伊吾城中的‘阿梨老酒’用饭,听到旁边一名喝醉的刀客提起‘明教如今将总坛设在昆仑山光明顶,好生兴旺’,那刀客中原面孔,我与他素不相识,也没有追问。”
“好,好!”矮胖子阴阳怪气地道:“我记住了,现在就请三位跟我回总坛,待我们找到了那喝醉的西域刀客,便恭送三位出山。”
丁渔笑了。他不再理会那矮胖子,转而对巴桑大师道:“巴桑师兄,此事与你无关,你带阿瓮先走。待此间事了,我再去宗俱寺寻你。”
巴桑大师情知不妙,还没说话,那矮胖子便抢着道:“小和尚,我说的你没听到……”一句话没说完,便见丁渔甩手飞出一根幽蓝之物,径向他胸腹间袭来。
总算他反应得快,千钧一发之际扭腰避开,却听见身后老何惨叫一声,他顿时醒悟,原来丁渔刚才那一下竟是一箭双雕,射得中他当然好,若是他避开,被他遮挡了视线的老何便更难闪避。
他不敢回头,脚下运劲,身体便像个皮球一样向后弹开一丈多远,将老何纳入视线。只见老何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