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剪月色,似乎变得有些刺目了......
耳边是裴卿继续念叨的声音,他追根究底,冲散了秦书心头萦绕的淡淡忧伤。
“到底是谁,雅人深致玉质金相,薄情寡义心狠手辣铁石心肠。”
后面那三个词他念出来,似乎也成了褒义词。
“殿下当初不愿嫁,可是因为他?那些和微臣说的字字句句,都不过是借口对不对。”
裴郁卿越说越真,秦书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没回话,裴郁卿权当她默认。
“果然......原来殿下至今,都没有忘记他。” 裴郁卿觉得左心口酸涩泛苦,隐隐作痛。他握紧衣袖,望着好比他沉寂新湖的池水,一身月影尽是化成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