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心中很是火大,眼神中不自觉迸发出一缕杀机。
当他正欲看向说话之人时,只听身旁的典韦开口喝道:
“汝是何人?竟敢如此藐视某家主公,汝欲试吾之戟利邪?”
典韦说完,便抽出背上的铁戟欲斩杀其任。
不过那人倒也不畏惧,回怼道:“汝戟利,吾刀岂不利邪?”
典韦听到这话,正欲动手,张寻连忙止之道:
“忠义且莫动手!若伤了他,便伤了两家和气!”
张寻明着劝说,暗则拱火,那人如此藐视于他,不教训他一顿,难泄张寻心头之恨。
那将领听到张寻这么说,果然大为恼怒道:“你竟然如此藐视于某,某今天……”
那将领正要动手,秦颉连忙说道:
“赵司马不得无礼,怎敢如此对张大人说话!还不向张大人陪礼?”
听见秦颉的话,那人有些不屑,将头别了过去,似乎不想赔礼。
秦颉见状也有些怒了,大喝道:
“放肆!还不快向张大人陪礼?”
那将领听见秦颉真动怒了,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随便拱了拱手说道:
“卑职刚才失言了,向张大人赔礼了。”
张寻此时才细致打量起那人,其人猿臂狼腰,长的颇为健壮。 xindingdianxsw.net
再看其面相,只见他一双四白眼,眉骨突出,眼窝凹陷,外加一副鹰钩鼻,一看就不是良善之人。
所以,有此面相之人大多是心毒手狠之辈,绝不可与其深交。
张寻有些奇怪秦颉身边怎么有这样的人,便疑惑的向秦颉问道:
“秦使君,这位是……?”
张寻直接无视了那将领的赔礼,径直开口向秦颉问道。
“哦,探花,这是老夫任江夏都尉时的司马,赵慈。本领高强,作战颇为勇猛。因此,老夫这次平叛时,便将他给借调过来了。”
张寻听见秦颉所说,心中一阵惊讶,眯着眼又细看了那赵慈一眼。
同时心里有些感慨的想道:
“这秦颉真是不知死活,竟把自己的死神留在了身边还不自知!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看来历史还是有它既有的惯性啊!”
原本历史上记载,江夏兵赵慈杀南阳太守秦颉叛乱,张寻便很好奇,身为江夏兵的赵慈为什么要杀南阳的太守叛乱呢,要杀也应该杀江夏太守就地叛乱啊。
不过,现在他倒有些想明白了,虽然两人不在同一处为官,但这赵慈应该深受秦颉信任,因此,杀了他可能更容易些。
又或者这赵慈后来就一直在秦颉身边为官,所以才有机会下手。
不过,张寻也懒得细想了,现在这赵慈出现了,那他还会像历史上起兵叛乱吗?
。张寻心里也不敢确定,毕竟历史可能会因他这个蝴蝶而改变。
但也说不准,像赵慈这种飞扬跋扈之人,发动叛乱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张寻便有点想提醒下秦颉,平时多提防下赵慈。不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毕竟,他和秦颉交情不深,所谓交浅言深乃是与人相处的大忌,到时反而吃力讨不了好。
听到秦颉对赵慈的夸耀,张寻似有些讥讽的说道:
“哦?赵司马果然勇猛无比,胆略非常,难怪敢将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秦颉听到张寻的话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他手下无礼在先。
不过,那赵慈听见张寻的话,反而颇为得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典韦看到他这个样子,哪能咽下这口气,嘲讽道:
“跳梁小丑竟如此不知羞惭,真以为天下无人邪?吾视汝为插标卖首耳!”
“你……你竟敢如此侮辱于某,可敢与某一战?”
赵慈立马愤怒的对典韦吼道。并欲抽刀来杀典韦。
秦颉连忙阻止道:“赵慈,不得无礼!”
张寻在旁边见了,连忙笑嘻嘻的说道:
“哎!秦太守,既然赵司马要战也未尝不可嘛,正好让吾等也见识见识赵司马的勇猛嘛!”
秦颉有些为难的道:“这……这不好吧,这若伤了……伤了张大人的护卫……可不就伤了两家和气嘛!”
秦颉确实有些担心赵慈会伤了典韦,毕竟赵慈的武艺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军中武艺第一人,不然也不会把他从江夏借调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