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凌父顺手从旁边的树林里捡了一根木棍,将凌母护在身后,慢慢向那个身影靠近。
嗯?道袍?
等凌父看清了这个“小偷”,疑惑了一瞬,在那位黄袍道人转过身来的时候,“啪嗒”一下,将手中的木棍扔在了地上。
“你们就是这户房子的主人家吧。”
面前的黄袍道人端视了凌父和凌母半晌,缓缓开口道。
没想到一回来就碰到一看道行就特别高的道长,凌父和凌母都盯着他,点点头。
随即,凌母想起狗蛋,又皱起眉头,担忧地问道:“不知道道长您这是?是不是我们家最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闻言,道长先是轻抚着齐胸的白胡子,随后,大笑了两声,一面摇头,一面说道:“非也非也,几年前,我师兄到过此处,他前几日圆寂了,我便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那,那道长有看出什么吗?”
像是被道长一眼看穿了,两人只听到道长优哉游哉地问道:“令郎是否不久前生过布置一场大病,这几年也是如此反复?”
“是啊!”见道长一下子就说出了狗蛋的情况,凌母也不在凌父身后躲着了,关切地走到道长面前,急急地问道,“我们家狗蛋自打出生身子就不好,您那位师兄,说要取个贱名好养活,但是这么多年了,还是大病小病地不断。”
道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出手,掐指一算。
在两人关切地眼神中,叹息一声。
“怎么了?”
听到这声叹息,凌父和凌母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令郎七魂六魄以归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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