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姐,既然离儿都下了旨,那旨意也早已传到了宰相的耳中,如今想收回也来不及了,何不看看宰相的反应在说?”
“荆云,你怎也如此糊涂?这事动则动了国本,哎!”女皇又是一叹息,荆离生怕她又下什么让自已颜面扫地的旨意,忙又俯首在地叩头道:“母皇,求你相信离儿,这件事情离儿一定可以处理好的。”
“相信你?让朕如何相信?你连朝政变化,朝堂有哪些可用之人都不知道,纯就一个莽撞行事,朕如何相信你?”
荆离的身子一震,缓缓的抬头望着女皇那瘦骨如柴的样子轻声道:“母皇,您可还记得您将玉玺交给了离儿?既然母皇不相信离儿能担的起荆国重任,那离儿就把玉玺还给母皇!若是母皇想知道离儿对国事知道多少,那么离儿就说给您听……”
“一年前,岳县大旱,母皇划皇粮五万旦,封新科状元柳如月为赈灾大史,同年十月,旱止,万民齐赞!九个月前,牢州天劫,蝗虫为患,母皇心恤万民,划皇粮三万旦,免牢州杂税,同年灾袪,万民齐赞!四个月前,淳江决堤,淳州百姓死伤过半,母皇夜不能寝,当日划纹银五万两,用置淳州百姓衣物,万民叩服!这则为国情!”
“一年前,新科状元柳如月并未中榜,而中榜者则是顶其而上,被母皇得知,钦点其柳如月为第一状元,封为赈灾大史!同时点的还有黄凤妍,靳冬梅……这则为国脉!”
“二年前,按皇税算,国库应入三万四千四百三十六万旦皇粮,可实际点仓入库数并没有这些,这在一年前划皇粮救灾时就算出来了,若母皇想知道的更详细,容离儿给您笔笔细说,不知母皇此刻还认为离儿是一无是处,年少轻狂的风流太子吗?”
面前的三个人……女皇,荆云还有玲珑!全都是微张着嘴望着她,那表情就如定格在那儿的一般,荆离不给女皇说话的机会,朗声又道:“离儿虽下旨封尹昭宇为冲喜太子妃,也许这样做真的会激怒了尹秀珍,可那又如何?她在母皇病重之际提这等要求,又何尝将皇室放在眼中?她若以这个理由公然对皇室不敬,岂不成了众矢之的,若她无声无息的任了,那也算皇室给她敲了一个警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