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哪一天一个雷辟下来自已又回去了,如果为大荆太子做了错的决定,她岂不是误国误民的罪人?
“不!我不能……”荆离跪着退了两步,女皇郑重的神色立变,她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荆离,忍不住扬声道:“离儿?”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已的女儿在这个时候会拒绝皇位?女皇的眼中立刻盈*满了泪水,她的心传来撕裂般的痛,她立刻捂着心口中,怒声道:“你说什么?你说不?你这个逆女……你身为荆家第九代太子,你竟然说不?你……你软弱一生,放*荡一生,在为娘临死之际,你都不能站直了身板,撑起我们荆家吗?”
女皇高吼着,紧随着她的声音的是从她的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她的身子晃了晃,终于不支倒地,荆离大惊,望着顿变的女皇她有些不知所措,看到她倒在地上,她才惊喊一声的跪爬过去,捂着她的嘴角慌乱的想为她止血,可是女皇却拼力的推开她,任血丝往嘴角横流,痛哭着呢喃:“逆女,逆女……朕不能死,朕怎么有脸去见荆家的列祖列宗,朕……”
“母皇……”看到女皇昏倒的瞬间,荆离的心就被似利刃割过那般疼痛,让她的惊喊声中忍不住带着惊慌!听着女皇那喃喃的悲语,声声句句都剌入到自已的心脏那般,她伸手握住了地上的玉玺,含泪急声道:“母皇,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了,你醒过来……求求你了。醒过来……”
“啪!”房门被猛力的推开,众人听到了荆离的惊呼声一同闯了进来,看到女皇昏倒在地,口吐鲜血,整个皇宫立刻乱成了一团……
第四章【劣质太子】
荆离和女皇的争执,迅速的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女皇所居的太和宫门口,堆满了焦急的朝堂大臣们,太医还在内阁中诊治,都过了快半个时辰了,女皇还是没有半点起色,荆离来回的在殿厅中踱着步子,表情凝重!
守在一边的玲珑见她这个样子,不由的走过来心疼的道:“殿下,您别太担心了,皇上每一次昏迷都会醒来,这一次也绝不会例外,您不如坐在这儿静候,太医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荆离的心中一痛,她停住了脚步,望着玲珑不解的道:“皇上经常昏迷吗?”
荆离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是自找着别人怀疑吗?好在玲珑接话挺快,她忙给荆离来了一抹安抚的笑意,然后又难过的侧过脸望着内阁道:“其实奴婢不应该多嘴的,皇上吩咐,不能告诉殿下,可是现在……这一个月来,皇上隔三差五的就昏迷不醒,前一段时间殿下一来,福怡总是阻三阻四,其实是皇上下了旨,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就和殿下说她睡下了。”
玲珑简单的一段话,却让荆离感动不已,相对于无父无母的自已,她实在不了解是怎样的一种母爱可以支撑她坚持下去,缓缓的坐在离自已最近的软椅上面,看着殿外窃窃私语的众臣,她似乎突然间明白了女皇如何对她不接管玉玺这样的气愤了。
“玲珑,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十年零三个月殿下!”玲珑回答的很快,没有半点的犹豫,荆离低头沉思着,想想自已刚醒来时她的态度,为了护着自已竟不怕去得罪尹秀珍这个宰相,她暂定为她是一个可靠的人吧。
抬起了头,眼眸对上了玲珑不解的眼神,荆离轻叹的了一声道:“玲珑,你把我从小到大的事情,都一一的讲一遍给我听吧。”
玲珑的表情明显的一怔,眼中立刻浮起了疑惑,有些欲言又止的道:“殿下,您……怎么突然这么说?殿下从小到大的事情,怎容的奴婢在这说三道四的,而且……殿下的事情殿下不是比奴婢更清楚吗?”
“是!我是很清楚!”荆离站起了身,语带悲切的道:“虽然我很清楚自已的点点滴滴,但是我却从来都不了解我自已,就像今天,我竟然……竟然将母皇给气成这样,所以我觉得自已很该死,我反思过,也许我应该换一种方式去重新审视自已,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我想用旁观者的眼光去看自已,然后告诉自已,我应该如何挑起母皇留下来的重担!我应该怎样做才能不负她的期望,不负天下万民!”
“殿下!”玲珑双目含泪,脸上却带着微笑,极为激动的奔过来紧紧的握住了荆离的手,她轻声道:“怪不得殿下连本王两个字都不用了,皇上知道殿下如此有心,一定会很高兴的,殿下想知道什么,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眼见着自已这招成功,她也激动的回握住了玲珑的手道:“就从我年方几何,是何性格,从小到大把你所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