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稚敲了敲门,说了声不好意思,才又走了进来,蹲在他旁边:“你不舒服吗?”
男人微微抬起头,是沈清让。
他气质清冷,此时额角沾了许多湿汗,肤色也是惨白,双唇死死抿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像个病美人。
从小到大,别稚的胃总是不好。
别朝和别暮没少为这些事情操心,不知道是长大了些,还是因为吃药膳的原因,她的胃病才慢慢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