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这么困的吗?”
江淮北啊了一声,抬起头,睡眼惺忪,挠了挠头,开始朝四周开始看,而后视线又定焦到面前的陶老师,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聚了个躬:“老师好,您这儿是上课呢?”
“……”仿佛刚刚进来的不是他,他也从来没见过大家似的:“不好意思啊老师,中午在这儿学习没回寝室,不知道下午这儿有课,就睡着了。”
别稚:“???”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