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个不顺意就尥蹄子。
“熙哥哥放心好啦,伤不着你宝贝徒弟的,我这也是在锻炼他的应急反应能力。”文木没皮没脸地道。
“昊儿皮糙肉厚的,摔摔打打有什么关系,愚兄是担心闲弟出其不意的别崴了脚。”姜尔雍心疼地道。
“嘿……没事,我踝关节灵活着呐。”
一旁的子雅回白眼都翻上了天,没法看了没法看了,跟文爷呆久了,怕是会影响心智发育,心里暗暗地为被师父抛弃的可怜师兄默哀了许久。
“师父,要是采金矿的话,不如请鸡笼山谷氏的人帮个忙,师父对鸡笼山有恩,相信谷寒星门主定然不会推却。”子雅回在文木面前求生欲很强,马上帮着出谋划策。
“想请谷攸出面帮忙倒是真的,但不是去挖矿。”姜尔雍笑道。
“熙哥哥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谷攸探到了中条山有金脉相确实不虚,但不是金矿,而是纯金。”
“纯金?”文木和子雅回一愕,能让谷攸错认为是金矿的纯金那得有多少啊,岂不是真正的金山呐。
“我有听到消息,蔡氏府邸所在的中条山中藏有大量黄金,”姜尔雍笑道,“谷攸也是故意那么说的,目的就是告诉我,中条山蔡氏富可敌国,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想。”
“不会吧,真的是堆金如山么?”子雅回不可思议地道。
“熙哥哥找谷攸帮什么忙?”
“有人老是利用咱们,咱们也得偶尔回礼一下,咯应咯应一下他。”姜尔雍笑道。
“熙哥哥要把谷攸当箭使么?”文木猜想姜尔雍是想坐山观虎斗。
“不是当箭使,而是让他代咱们给绯院的某位送份大礼。”
“没想到绯院这个道门的统领,教众的圣地,也会勾心斗角,蝇营狗苟。”文木啧啧了几声。
“庙堂之上,江湖之中,处处为权斗,时时为利争,洪流裹挟,谁也不能置身其外。”姜尔雍慨叹道。
“熙哥哥要是不喜欢,咱们就在谷中隐居不出吧。”文木动情地道。
“说不上喜不喜欢,身在江湖中,哪有不被裹挟的,再说了,有争斗才会有活力不是,这也是咱们道家繁盛千年的内在动力,”姜尔雍笑着牵住文木的手,“前面快到鄂州咸宁县了,咱们在那歇一歇,我给谷攸传个讯。”
“咸宁不是离孝感不远么,”文木顺势就搂住了姜尔雍的腰身,“熙哥哥,要不咱们顺路去趟孝感?”
“好,就依闲弟。”姜尔雍宠溺地道。
子雅回一见师父和文木那亲昵样,顿时不自在了,赶紧借口说去看看师兄怎么样,一溜烟跑到前面去了。
青州,沂山,姜府。
姜尔绥院里石榴花开得正艳,满院殷红,树树如火,第八秀云拣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把两个妯娌请了过来赏花。姜尔卓姜尔谨手头无事,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吃着鄂州咸酥饼,品着施州茶,三兄弟三妯娌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姜尔谨被两个兄长一番夸赞,正想在大家面前演示下魅离剑的威力,第八秀云的一个婢女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就说罢。”第八秀云见她欲言又止的,便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听别院的小林说,昨天四少爷家的那位进了五少爷卧室。”婢女低首轻声道。
“好大的狗胆,她是怎么进去的?”嬴恩慈杏眼一瞪。
“说是见小林身子骨弱,帮她整理五少爷的书房,四少爷也在边上,小林便没多说什么。”婢女回道。
“大哥,老四跑去别院干嘛?”姜尔谨问姜尔绥。
“我哪知道,他想一辙是一辙的,没那个心思理会他。”姜尔绥没好气地道。
“后山环境幽静,可能是去习剑了。”第八秀云挥挥手示意婢女退下去。
“她算个什么东西,来历不明,不清不楚,还真以为自己是姜家四少奶奶呢,”嬴恩慈气不打一处,“宋慕兰越来越猖狂了,上次是老爷的书房,这次竟又借机潜入老五书房,当咱们是死人呐,不行,得找个机会整治整治她……要不然咱们瞒着老四暗里做掉她?”
“大嫂在这呢,你咋呼个啥。”姜尔谨瞪了妻子一眼。
“三弟妹说得也没错,宋慕兰行事确实太过了,把咱姜家都当傻子看呢,不惩处一下,还以为咱妯娌几个好欺侮。”第八秀云也有些气愤。
“不如请凌夫人出面训诫一下?”吕知嘉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