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师父您也是知道的,一门心思修在医道上,文爷是祛邪宗的大修者,身手方面那是放眼天下没人比得了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子雅回顺嘴就是一顶高帽往文木头上戴。
晏昊一听师弟这踩低捧高的话,本想怼上几句,但一想到刚才那情形,摇了摇头作罢。
“哼,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凭什么要教你。”文木毫不客气地道。
“闲弟,”回过神的姜尔雍笑着接过话道,“你要是不嫌弃,正式认他们两个为徒弟,那就名正言顺了,我今天就把他们逐出师门,如何?”
“师父!!”晏昊子雅回异口同声地吼了起来,怎么也没想到,一向高冷的师父怎么碰到孤鸿散人后变得如此调皮起来,不但动不动摆出一张灿若山茶花般的笑脸,现在竟还开起徒弟的玩笑了,这孤鸿散人也是有毒的啊,毒性还很强,把我们师父的本性都毒没了。
“尔雍兄对两小子倒是宝贝得很,”文木摆出一副吃了八辈子亏似的懊丧脸,“君子不夺人所爱,算了吧,我还是不求名不求利的免费当个客座师父吧。”
“意思是文爷肯教我们啦?”子雅回兴奋地道。
“半个月来我不是每天都在教你们么。”文木翻了个白眼。
“教了么?”子雅回一脸懵怔,“就那些腾挪跳跃的姿势?”
“那是最基本的,基础没打好,再好的招式也是花拳绣腿,”文木转头看了看子雅回和晏昊,很不谦虚地道,“你们碰到了我,定是前世积了大德,在修行上走了捷径,一下子迈过了修为上的大坎,突破了四重境,这在你们道门四大宗也算是出人头地了,你们有多大的潜能目前自己还不清楚,但要是在我慢慢引导下,不出一年,你们自保是没问题,只要勤加练习,五年之内,保证你们正宗的正儿八经的敬过茶献过束脩的明面上的师父一时半会都奈何不了你们。”
“我师父?”不仅子雅回愕然,连晏昊也很是不解。
“你师父藏拙呢,”文木冷哼了一声,“你们两眼一抹黑,跟个傻子一般,我却是知道的,放眼天下,你师父就是横着走,也没人奈何得了。”
“师父?”晏昊和子雅回视线一起落到了横着走的姜尔雍身上。也就见过师父用非常手段采摘过九层风的浆果,并没见过师父舞过剑什么的,难不成师父也是武林高手?
“唉,好好好,等回了家,我给你们张罗个仪式,正式向孤鸿散人敬茶吧,至于束脩,不管礼轻礼重,那个意思还是要表达一下的。”姜尔雍一本正经地道。
“师父!”子雅回晏昊满脸委屈,我们问的重点是在这么?师父能不能不要再调皮了,您知不知道这与您一贯的形象严重不符,我们都快不认识您了。
“尔雍兄,我真为你感到凄凉啊,哪有做徒弟的对着师父咄咄逼人地质问,以下犯上就该严惩不贷,要我代你管教么?”文木痞笑道。
“家门不幸,让闲弟见笑了。”姜尔雍还假惺惺地拱了拱手。
“师父,您不能这样对我啊。”子雅回万般无奈,只得撒起娇来。
“你们也别抱怨了,”子雅回正准备往姜尔雍身上蹭,被文木揪着耳朵拎开了,“不是你们师父不肯教你们剑术,而是确实教不了。”
“为什么?不是您老人家说我师父横着走都没人奈何得了么。”子雅回揉了揉自己的招风耳。
“你刚才也没说错,你师父确实是精于医术,并不精于剑术,”文木走到晏昊身边,狠狠踢了他一屁股,示意他手下工夫快点,等着肉下锅,“但不精并不等于不厉害,你师父学的是死招,招数虽然不多,但招招致命,没有回旋的余地,一般不会出手,一出手那就只有剑下亡魂,没有伤残这一说。”
“那……那……要是那个……”子雅回嗫嚅了半天,没敢说出下句来。
“你是不是想说天外有天强中更有强中手?”文木也不容子雅回辩解,很是没皮没脸地道,“当然,碰到像我这种剑术臻于化境的高手中的高手,你师父打不过怎么办?你也不用瞎担心,你师父的驭风术在岐黄宗可说是无人能超越。”
“打不过就跑,闲弟这是在揭我的短啊。”姜尔雍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师父学的是拚命的招式,怪不得从未见过师父出过招。”子雅回心里冷哼一声,您孤鸿散人剑术再臻于化境,还不是满脸血污的被我师父给救了,吹牛就吹牛呗,干嘛贬低我师父啊。
“你文爷也是道听途说的,跟实际还是有些出入。”姜尔雍觉得两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