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恰说明了没有人能抵挡得住欲望的驱使。
我直勾勾的看着搀扶着我的哑巴堂弟,他真的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不像方管自幼学习武艺,身材早就走样了。在村子里刚见到的时候也没什么存在感,仅仅只是个外表敦厚,穿着简朴的中年男人。
他圆圆胖胖的,五官却十分小巧,挤在一起有些像是大饼中央撒了点葱花,看上去有些许滑稽。除此之外就再也没什么印象了,因为他一直都唯疯媳妇儿马首是瞻,疯媳妇儿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在青铜大门外的时候,也是躲在一个小角落什么也不说,直到疯媳妇儿叫他来搀着我。我看着他唯唯诺诺低着头,就好像鹌鹑似的。心底有些疑惑,怎么说他的老爹也是这个团伙的创立者,也是先发现墓穴的人。
再不济也是个管事人,那他作为老爹的亲儿子,就是少管事人。他现在却只是个游离在团队之外的打杂的人。难道他不会不甘心吗?
他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一副老实的模样闷头走路,我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到他的表情。自然也不会知道他的内心想法。
但是我只是在心底隐隐觉得,这个哑巴堂弟也许是我们逃出去的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