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静,白皙的脸上泪水正不断的从眼眶滚落。我蹲下身,检查了一下昏迷过去的浅井长政的身体:“别哭了,他还没死。”
我拔出本体在阿市的面前切开浅井长政中槍的地方,这时候也不管什么伤口发炎的问题了,我抿紧唇,将子弹从他身上取下来,然后从胸甲内侧取出一盒止血药塞给阿市:“上药和包扎你自己弄。”
她握紧我的手,声音哽咽:“谢谢……真的很谢谢……”
“不用了,找个地方把他藏起来吧。”我犹豫了下,看着她:“为了让他活下去,你最好别让织田信长发现他。”
伊达军是不会带阿世他们回奥州的,更何况这一战损失也是很大。
我望向隔壁的战场,他们那边好像也结束了战争,地上遍布着尸体和残损的刀槍。他们那边似乎有人也在望着我们这里,但距离太远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太鼓钟,我们该回去了。”
我收回视线,看着靠近的片仓愣了下:“回去,回哪里?”
“自然是回奥州。”
“……奥州太远了。”我低下头,捂着受伤的地方轻声念叨,从这里回奥州至少也要花三四天的时间,更何况大家都带有伤。
但很明显我没有决定这事的权利。
伊达政宗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路策马驰骋,身后却传来遥远的声音。
“伊达政宗殿下!奥州太远了,请与我等一同前往甲斐!”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上次的那个真田幸村。他看上去除了身上脏了点,好像并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作为副手的片仓立刻向前面的人请示:“政宗大人,我们还是接受武田之请吧!我军也伤者众多……政宗大人?”
坐在马上的人像是失去了意识,在片仓的声音落下后,整个人失去了重力从马上摔落了下来。
我赶紧从马上跳下来,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想要抱住他的身体以免他再摔伤。
但是我想错了。
伊达政宗重的超乎我想象。
被压在身下的我,有点想骂人!
“政宗大人!”
“笔头!太鼓钟!”
“伊达殿下,你怎了?!”
“……”我努力的在后面撑起他的身体,手护着他的后脑将他的脑袋轻轻移到我的腿上:“应该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吧。”
“太鼓钟殿下你受伤了!”真田幸村从马上下来,惊讶的看着我手上的血和腿上的擦伤。他蹲在我身边,看着我身上破损的衣服眼里竟是心疼:“身上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不,你的注意不应该在我腿上昏迷的伊达政宗身上吗?
血都是他的啊!除了腿上的伤是我接他的时候蹭伤的……我身上的伤都是被槍火刮伤的。
“在你关心我之前,能先把伊达大人扶起来吗?”我指了指还枕着我腿上昏迷的伊达政宗,真田幸村很快就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架着他的胳膊把人扶起来交给紧张的片仓。
伊达军没有拒绝甲斐的邀请。
我坐在真田幸村的马后,小心翼翼的避开他露在外面的腰,抓着他外套的两边。
所以说为什么只穿一件外套不穿里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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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在笔头和杏花的墙头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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