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刀子,将煎蛋上焦黑的部分切掉,剩下的装盘放在糯糯面前。
“这该怎么吃的说?”
身子蜷缩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两只小手扣在桌子上,一双大眼睛在小手中间摆露出可爱的样子。
一个对自己的可爱没有自知的人完全是对这个世界毁灭的存在。
“唔......糯糯——”
我努力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并不成功。有什么在吸引着我.....不是糯糯那天真的可爱......也不是,不该那么说,可爱是世间一切的真理,除此之外,吸引的好像还有......比如说那裸露在外如雪的肌肤。
女性同胞穿着并不合适的衣服......嗯——应该说是美少女娇小身子穿着我宽松的衬衫,那种小身材穿着大衣服,若隐若现才是罪恶。
幸是有桌子阻挡着视线,那令人倾往的双腿才没有映入我的眼睛。
(原来家里有一位漂亮的女孩子也是挺麻烦的一件事情。)
我在心里嘀咕着,嗯、这就是我的真心话。
比较那些明星,这样的孩子才是最让人担心的不是吗?
如果这个国家允许枪支合法的话......我需不需要随时备着一把博莱塔92f进行防备着,或者糯糯出去的时候,在高楼上随时准备着北极战马格努姆进行狙杀猥亵者。
——好像哲学家喔。我想。
【用不用准备火箭炮或者中短程弹道导弹进行时刻防御】(来自导演。)
【如果可以,请务必准备三到四枚。】(我看着糯糯身后的导演,摆出拜托的姿势。)
【需要安排雇佣军吗?】(导演再问。)
【如果可以的话......】(我满是期待。)
然后......
导演一手掌打在我的脸上,【我们这是爱情连续剧,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接着,从白日梦中醒来的我,定定地看着糯糯。
完全不现实的东西,又是什么科幻大片,肯定是不存在的。
如果用哲学来比喻人类胡思乱想的梦,那么,我一定是大家才是,至少糯糯不会讨厌我所散发出来的白痴一般的哲学气息。
大概吧......
可是......又不想将她关在房子里,作为一位宅人度过颓废的余生。
——对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及所有的一切嗤之以鼻,独自存在于这个世界。
若是不和外界隔绝,就会感到喘不过气。
所以,必须一个人生活什么的......
该怎么说——以前有三年时间我就是这样,体会到其中的悲哀,才更不愿自己身边的人变成这样。
外面的世界可是很美好的......
自以为是地让她出去?太勉强!强加于别人身上?太勉强!
......该询问她的意见吧。
“那个......糯糯。”
“什么事?”
用手抓起大抵上可以吃的煎蛋,然后直接送到嘴里。
如果是原本的样子,我可能会觉得天才。但现在的样子,稍微会觉得有些蠢蛋吧。
好像刚刚起手的幼儿,只会用手抓取食物。
或许......该教她的东西还挺多的不是吗?
“你想出去吗?”
“去哪里?”
“去外面,外面那些好玩的地方。”
我张牙舞爪地摆露出各种形状的建筑,诸如东京塔之类的,再有就是摩天轮以及过山车。我不知道外人看我会觉得有多蠢,但热衷于一件事,似乎会将羞耻心丢弃。
“为什么要带我去的说?”
没有由来的问题。我一时竟无法回答。
“你不吃吗,宗人?还是说没胃口?还是生病了?”
糯糯双手撑住桌子,娇小的身体对着我迎面扑来。
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
这是什么?投怀送抱吗?还是......
啪——!啪——!
重重的两下耳光,我打在自己的脸上。
(冷静、沉住气、她可是你的主人,别想这些没用的。)
我的内心发出郑重的警告声。
不过糯糯说了生病,莫非是想用额头替我量取体温?
——这些东西是谁教她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