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老鸨,门外早有人影等候多时。
“怜儿,你在里面吧?”
“妈妈?你怎么会来?”美人开门
“你刚刚跑那么快干什么?药怎么用都不知道,人现在是不是昏死了?”老鸨摇头,渡步至床边。
“妈妈……你早就知道?”
“你这脾气从小就这样,都教你多少遍了,做事不要这么莽撞,不要这么冲动,每次都不听!”
“对不起,妈妈,怜儿知错了,刚刚也不应该这么说妈妈的。妈妈快看看大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吃了药就变成这样了?”
“唉,你过来,”老鸨从袖口又拿出一瓶红瓷瓶,对美人说:“世上哪有什么真话药啊。这就是一对蛊虫,白瓷瓶里装的是子虫,我手里装的是母虫。为什么刚刚要让你想清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你这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多年,总觉得我是老巫婆,天天闲着要棒打鸳鸯吗?”
“妈妈……对不起……那现在可怎么办呐?!他为什么会昏过去了?那子虫可怎么办?他会死吗?!”
“昏倒这是正常的,子虫的药里添了一点蒙汗药,如此问完话后,当事人可以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以防之后有人来抢夺此药。”
“那怎么问话?”
“把这母虫吃了便能听到真话了。”老鸨拉过女子的手,将红瓶里的一颗药丸倒在她的掌心。
“这……?”
“放心,母虫下肚,子虫绝不会反抗母虫,苗疆秘法无一例外。”
“那……问完话这怎么排出?”
“做法吞符水方可。”
女子犹豫地盯着掌心的药丸,眼一闭,心一横便把药吞了下去:“他什么时候会醒?”
“快了,你想好问题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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