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喜无忧,面对来人潮水一般的谢意和欣喜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将军身边的小厮还记得国师的眼神还挺恐怖,一脸看将死之人的表情多少是有点过分的。
可谁能想到,将军回来不过半月,只听得有天夜里将军卧房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将军是当即一命呜呼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身上也没有任何外伤,死相恐怖如见厉鬼。这就是国师的邪术,干的是一命换一命的因果,做的是嫁接阳寿的戏法。既然妻子活了那必定要有一人死去,结果自然是那老臣的,用自己的命换回了心上人的命,敬他几分真性情。而后这事也是越传越神,从前就只当保命符的条子现在更是成了宝物供着,有妻女之家更甚。
说了国师这么多,也不是想多吹嘘这人有多神多牛逼,就是说他不是个反派,虽然地位行事奇怪了一些,但也算是个没有做过坏事的好人。但就是这样的好人,也逃不脱自己的死期。
“满公?满公?!”小厮吵吵嚷嚷地闯进满公的住所。
“吵什么,发生何事了?”
“满公不好了!不好了!大公子居然直接进宫里来了!连宫门的侍卫都被杀了,是直闯王宫啊!不过满公请放心,我已经叫人了去他拦了,现在可能还没有拦住,但是应该可以拦住,快了快了。我办事您放心~!”
“你拦他做什么”
“我,我,小人因为,大公子他拿了一把很大的砍刀,还杀了两个侍卫闯进王宫所以我……”
“是你们的处理死人?”
“那不是,是国师身边的人,还大庭广众驱赶大臣哩!”小厮顿了一顿,脸上一阵羞红:“满公恕罪!小人愚笨!”
“此事你且去知会三公子一声,让他别急。”
“诺!满公!”哇满公好神气啊,我以后也要做这样厉害的太监!“但是满公,真的放任大公子这样没事吗?万一圣上要是出点什么事,会怪罪大人的啊……”
“唉,让你做事别那么急躁,你看清大公子去的方向说哪里了吗?”
“这……小人……”
“那是去国师府的方向啊,你这小孩怎么现在都不识得宫中的道路?”满公跨过门阶,无奈又生气地弹了小厮一个脑瓜崩儿道:“你娘把你交与我的时候可说你聪明伶俐,怎么在我这做了几年就变得这般愚钝?改明去司人府领罚去。”慈爱得如同一个好说话的爷爷。
说回还骑着高头大马的朱义,当事人也是很感到意外的,原本早打算好来一场恶战的,没成想一个来打自己的都没有。好歹自己也是杀了两个侍卫之后才进的宫啊,一路也没少碰到大臣何熟人啊,这怎么也有小一刻了吧,怎么一个追他的侍卫都没有?刚刚还有小厮慌慌张张地叫喊说要找人来拦他,人呢?叫来的人呢?你倒是把人叫来啊?此后的路上更是空空荡荡的,仿佛就是有人在等他,为他排除了一切阻碍,还帮他设计好了出场,万事俱备,只等他来。
朱义和这国师啊,其实也不是很熟,甚至可以说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就看到过几次黑袍人的身影。这人身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跟着一个小厮,这小厮呢好像一直都是个年轻人,但一直穿着黑袍也不知道有没有换过人。国师人也奇怪,可能有能之士都有一些小癖好吧,如他就喜欢坐轮椅,不动不走不说话,从朱德顺登基之后就更是变本加厉。凡事都要别人去做,连是喝茶吃饭这种事也要别人喂,朱德顺来了也是别人替他下跪,真不知道国师是不是有能力让别人代替他排泄睡觉。这身边的年轻人就是他的行动代表,坐轮椅的手指动动,年轻人就直接用行动表示表示,有一定要的答话也是年轻人出口代劳。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天谴,生了什么怪病,变成了哑巴?毁容?心理变态?毒害?其中缘由不得而知。
从前朱义对国师是忌惮的,最好是什么关系都不要惹上,自己的老师是神仙当然不用怕他的妖术,但国师太过于诡异,能力来得莫名其妙,做事打扮都像是一条在暗地里的毒蛇盯着整个朝野伺机而动,但也是条还没咬过人的蛇。谁也不知道它的品种是什么,到底是条菜花蛇,还是一条蟒蛇,还是一条眼镜王蛇,一切保持未知将对于所有人都有利。神仙老头儿也曾告诫过朱义,国师是个异类是个变数,最好不要招惹他,他们之间没有交集,那么他是敌是友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但若是靠得太近了,分不清是敌是友才是最危险的。应按前面所说的,这国师也是个能和神仙相提并论的人,不过是帮的人死相难看,要有代价才能实现愿望才遭到那么多人的非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他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