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地给廉河铭敬酒。如果她也像易轲那样趁着廉河铭高兴,厚着脸皮当众相求,廉河铭说不定真会答应她舒心转学的事。
然而,这些如果都只是空想,再无意义。
我发呆了好一会儿,手里端着盛满的酒杯一动不动,直到张进叫我:“琢磨什么呢?赶紧的呀。”
“想必这杯酒一定与众不同,呵呵呵……”廉河铭今天居然心情好到来帮我打圆场。赖盈莎也在一旁媚声媚气地应和着,还冲我眨眨眼。
我笑笑,没说什么,把酒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