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降温贴,嘴唇因脱水有些起皮,这么爱闹腾的人突然安静下来,莫名让人感到害怕。
想起刚才医生说的话“烧到39度多,也不知道脑子有没有烧坏”。被陆铭凉凉的看了一眼,缩了缩脖子没敢再乱说话了。
陆铭拿棉签沾了些温水涂在他干燥的嘴唇上。
陆铭坐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床边,给酒吧老板打了个电话“成老板,我这里出了点事,可能去不了了,抱歉,你另外找人帮你看场吧”。
成老板也没有生气,笑着说“没事没事,你可以推迟几天来也行,别人哪有你厉害啊”。
陆铭应了下来“那我忙完这边的事再去你那里吧”。
挂了电话,陆铭把窗开了一条缝,站在窗缝那里点了支烟。
等申佑挂完药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申佑退了烧,依旧没醒,医生建议住院观察,毕竟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的高烧,烧了多久,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陆铭面上平静至极,心里想得却是,什么狗屁医生,一个高烧都治不好,我的小东西要是出什么事我把你们医院炸了。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申佑足以让他变成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