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姚笑笑啊,到底要说多少次?”
似乎无论多大多严重的事情摆在她的面前,都不如一个名字让她有执念。
她自顾咬着手,视线看向了别处,“我今天来,就是好奇而已。反正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成婚,若是他主动提,我再捞点便宜,也不是不行。”
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季濂安看似与世无争,可他身边那些人不然。他说要解除婚约,胡与国国主第一个就不干。更何况,他若是知道‘小美人’就是女帝,自己都不会放弃了。
李墉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若是他不提呢?”
难道就顺其自然与他完婚?李墉的眼睛缓缓地睁开,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阳光在她侧脸上倒影出一个阴影,可即便是黑暗一侧,她的目光中也带着能驱散一切的光亮。
只是,她当真在思考的行为,着实叫人心中不快。
“陛下想嫁?”
等她回答的那几息,仿佛有一夜那么漫长,他怔怔看着,却不知道期望得到一个什么答案。
“当然不想。我怎么想嫁季濂安。”她明明另有想嫁的人。
只不过这个人,将她视作此生必须要除掉的反派。
姚笑笑回避了他的视线。马车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安静,没走几里路,她又突发奇想,“殿下,你说三皇子是不是胡与国的密探啊?”
“他为什么既是安公子,又是三皇子的。我到底应该怎么跟他相处呢?”
她听见明日胡与国的使团要进宫面圣,所以在思考。
李墉从她的右边看向了布帘外,快要到皇宫的南门时,嘴里不疾不徐地说了一句,“要是想不到怎么相处,要不要先避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