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并存。她只要一想到管家那张狰狞的脸,就浑身冒冷汗。
全然忘记了瑾王殿下为何对她这般反常没有任何疑问。甚至退到了门边,像是在替她守门一样。
哭了一会,她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嘴里又强调了一遍,“瑾王殿下,今天的刺客真的不是我叫来的。”
“我知道。陛下不必再解释。”
姚笑笑一听,刚才还哭得花枝乱颤的人突然又露出了喜色,她看着面前的一大碗汤,乘了一小碗,捧到了李墉面前。
谄媚道:“殿下救驾辛苦了。这碗压惊汤你喝一点吧。”
李墉挑眉疑惑,“陛下觉得,臣需要压惊吗?”
他身经百战,杀敌无数。
别说是一个管家躺在他面前,就是兵临城下,他都能临危不惧。
姚笑笑觉得自己的好意被驳回,立刻收敛起笑意,“这是女帝赏赐的,你敢不喝?”
“臣谢主隆恩。”李墉弯腰接住了这碗压惊汤。
嘴角笑意却更浓。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端起了女帝的架子,竟还有点可爱。
他正在走神,姚笑笑反倒是投入到了正事中。坐回位子上想了想,赶紧召来人去询问大理寺内到情况。
不一会派去的人就回来了。
听人汇报完,姚笑笑面如死灰地看向李墉。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是她主动开口道:“看来,跟画舫有关系的人全都死了。”
“不,严笠荆没死。”
这难道说明他跟御贡盐案当真没有半点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