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完嘴角一抹冷笑,目光落在凌画身上,嘴里悠悠道,“是不是,燕王妃。”
凌画想说话,却被盛天歌拉住,这一次对他们太不利了。
“既然是管家所为,带下去,交给皇城司,好好的审问,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皇帝冷声道。
“陛下,这是顶罪,一个奴才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皇后愤怒又觉得荒唐。
“皇后,既然你说是燕王府的管家送给你的,现在管家也已经认罪,是他偷了夜明珠,擅自为之,你还要做什么?”皇帝问。
皇后满脸愤恨。
“将这个大胆的奴才带下去。”皇帝厉声大喝。
皇帝已经很偏心凌画和盛天歌了。
皇后站起来冷眼看看凌画,然后径直离开。
德妃原本就是来看热闹的,想要让凌画难堪,事情已经这样,她也向皇帝行礼之后离开。
皇帝见皇后和德妃离开,飞起一脚踹在盛天歌的肩膀上,“蠢货,能干成什么!”
盛天歌咬唇,重新爬回来。
凌画竟然有点心疼盛天歌,这件事情与他的确没有关系。
“父皇,是儿媳的错,是儿媳大意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凌画道。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滚出去,没有一天省心,既然夜明珠你们不想要,朕就拿回来了。”皇帝气得声音发颤。
盛天歌和凌画出了德仁殿,离开皇宫。
在回去的路上,凌画搀扶着盛天歌,两人也坐了一辆马车回去。
“刚才你是替本王承担才说的吧?”盛天歌看着凌画道。
“没有……”凌画摇头,“你想多了。”
“这件事情是我们中了别人的圈套。”盛天歌道。
“当然,而且,被打的很被动。”凌画道。
“王曾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盛天歌说,“我去找杜牧,让他关照一个王曾,至少少些皮肉之苦。”
凌画点点头。
“接下来要怎么做?”盛天歌问。
“废话,当然要找出真凶。”凌画沉吟了一下,“王府戒备森严,从外面进来偷夜明珠难如登天,人还在府里。”
“这件事情的目的是栽赃,所以,这个动手的人暂时不会死,一旦死了,就此地无银三百两。”盛天歌道,“他依然在府内。”
凌画点头。
“最关键的是怎么找出来!”盛天歌挠挠头。
“我有办法!”凌画道。
盛天歌诧异的看向凌画,目光里透着惊喜,“你有什么办法?”
盛天歌总是感觉,这个凌画,不是以前的凌画。
这个凌画会做饭,会撒娇,会气人,而且是那种很聪明的气人。
以前的凌画都不会做这些事情。这些都建立在聪明基础上,可以前的凌画怎么看怎么觉得很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将府里的所有人都集中在凌霄阁的院子里,我来找。”凌画很自信地道。
盛天歌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凌画,“我需要让杜牧帮我问一下,是否在宫门口看到了王曾。”
“一定是看到了,”凌画沉声道,“皇后娘娘不会乱说,因为这个乱说,父皇一查就能知道皇后撒谎,她不敢,也不会这么蠢的。”
“不可能,王曾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盛天歌语气笃定,别人他或许会不信,可王曾不会背叛他。
“王曾有双胞胎兄弟吗?”凌画问。
“双生子?”盛天歌瞬间明白了凌画的意思,她是怀疑王曾有一个双生兄弟是皇后的人 。
“没有……”燕王摇头,“王曾是我在打仗的时候救下来的,没有什么双生兄弟。”
“那就是易容了。”凌画语气笃定,眸色悠悠。
“易容术?”盛天歌皱眉,“这可就麻烦了。”
凌画笑。
“你笑什么?”盛天歌看着凌画问。
“易容术并不容易,不是随随便便弄出一张面孔来就可以。”凌画解释,“如果要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不是一日之功。”
“你这是什么意思?”盛天歌问。
“就是这个人藏在府中已经很长时间,而且在暗中观察着王曾,学习王曾的举止形态,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凌画道。
凌画的话让盛天歌神色更加凝重。
“你想想,让你伴作另外一个人走在皇宫里,你是一种什么感觉,没有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