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云蛮边境大崁山
有了攀崖坎的依照,派出去探路的斥候全部回来,一到营中就到大帐汇报。
“将军,找着路了,兄弟们走了一天一夜在山头瞧见了蛮国军营。蛮子就驻扎在山脚下,按帐篷来算有十万五千到十三万八千人。”
迟伟“山路好走么?”
“好走,只是都是山间小道,窄了些。”
尉迟卫“对坡什么情况?”
“比咱们这边好多了,瘴气毒物少了不少,已经留了人在上面探路画地图。”
程忌“布防如何?”
“山头上就已经布防,每两个时辰换一次岗,是否继续向前探查,请将军定夺。”
“今夜再探。”
“是。”
蛮国军营
卯鲁满身大汗的从主帐中出来,床上的女人手脚被麻绳绑着,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抖着身子缩在角落。
卯鲁将衣服穿好,痞笑道“里面的丫头还不错,赏你们了。”
“多谢首领。”
几个守卫面露淫光,将里面的女子连人带被子扛着去了帐篷。
卯鲁一人坐在桌前喝酒,长老走了进来。
“首领,镇南军还是驻扎在山脚下。”
“山头如何?”
“没有什么异常。”
“他们也真是轴,找不到进山的路,还不想其他的法子,十万人就这么耗在山底下。”
“从蛮南,蛮北进攻多有不利,他们也不傻。”
“哼,那就耗着罢。”
“王还在追问地图的事。”
“说了多少次,那是个传说。”
“但确实有人找到过金币,还发了财。”
“要真有一个宝库,老子早就带人进山了,那还轮得着他。”
“那我去回绝。”
斥候小队趁着夜色穿过防线潜伏在树林中,隔着树林可见白色的蛮国军帐。
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寂静,女子的挣扎求饶声传来,木祥的拳头不由握紧。
突然,一个纤细的身影冲了出来,直直朝他们躲藏的方向跑来,帐篷中衣衫不整的蛮子追了出来。
斥候队的人几乎立刻向后撤退,木祥被拽着向后跑,一直到半山腰的一个草丛里。他看见那个姑娘在他们刚刚待过的地方被扑倒,蛮子一阵拳打脚踢。
木祥看不下去就要冲上去救人,旁边的斥候队长一把按下,紧接着周围的斥候也上来死死的压着他,一双大手更是死死的捂住他的嘴。
一群汉子肆意的发泄着,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耳边是重击血肉的沉闷声。
“死婆娘,还敢跑,老子弄不死你。”
接着是衣料撕裂的声音和不堪入耳的污秽之声,木祥趴在地上用力到双目充血,尖锐的石子划破了衣裤皮肤浑然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蛮子踢了踢地上的人见没什么反应后,披着衣服说笑着走出了林子。
清冷月色透过枝丫撒在昏暗的树林中,光斑落在一只青紫的手上,死不瞑目的眼上,一滴汪在眼角来不及流下的泪泛着银光。
那双毫无生气的眼中,还有未散去的惊恐、绝望、愤恨,带着强烈的不甘穿过树林直直望过来,审问一颗少年之心,为何不救。
眼中逼出一滴泪,在黑夜中无声的嘶吼着。
斥候队见人走远才松开了木祥,一行人打道回府,木祥站在原地不动。队长愤怒的扇了他一巴掌,低声呵斥“你不要胡闹。”然后拽着他的衣襟将人拉走。
天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密林中的阴冷之气冰凉刺骨。
尉迟卫得知后,亲自取过军棍一下一下打在木祥背上,无论下手多重,木祥就是不吭声。
整整二十下,尉迟卫将军棍扔在地上,冷脸问道“知错了么。”
“……”
尉迟卫压下怒火,让帐中守卫全部出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有什么话就说直说。”
木祥抬头却开不了口。
尉迟卫早已看透他心中所想“你明知不能暴露行踪,否则敌军一旦发现我们知道入山的路线将重新部署,我们会失去先机。可是你又认为,明明近在眼前为何不救,这般眼睁睁的看着太过冷漠残忍。是与不是。”
“是。”
“我问你,你若押运粮草支援前线路过一处饥荒村庄,你的粮食分下去能让他们活一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