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吃早饭。
张天生一直和他在聊天来转移注意力,每个人都是挺紧张的,余梓虽然紧张,但是有一个活生生的大学霸在,压力也没那么大。
他和张天生,王昊洋都是一个考室的,不过几人的位置隔得是真远。张天生苦逼,王昊洋无所谓,余梓满怀信心。
第一堂考的是语文,以丹告诉他自己语文不怎么好,余梓也不在意,在不好也比他好吧。
不得不说高考就是不一样,这俩监考老师跟管犯人似的,一个前面一个后面,盯得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加上监控摄像机的加盟,真是想作弊都很难。
一连两天都是这样。
考试完毕后所有学生都跟丧尸出笼似的,一个个嗷嗷的嚎叫着冲出了考场,一些警察和保安不住的维护着秩序,余梓三人在最后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张天生低着头,哀声叹气。
王昊洋扣着鼻孔,一脸无所谓。
余梓,……脸都快笑烂了,不时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还假装和他们探讨哪道题该怎么做。
待走出学校后,两人和王昊洋告了别,便随着大流挤公交去了。公交虽挤,人高兴焉。
余梓提着个黑箱子,被挤在中间,旁边坐着张天生。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说道:“老张,别这样啊,不就是考试失利了吗?”
张天生抬起头挤出一丝笑容:“你不知道,刚刚我考试时脑袋完全是空白的,什么也不会做。”说完,又低头,摇头晃脑着。
其实余梓脑袋也是空白的,要不是有以丹帮忙,他估计考三百分都难。
“反正我俩能考到同一个学校就好了。”余梓拍了拍他的肩,低声安慰道。
张天生重重点了点头。
余梓似乎发觉张天生在抽泣,他浑身颤抖了一下,想去问又不敢说,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这个公交车上大多都是学生,他们的心情都是不同的。
有的人和张天生一样低头轻轻抽泣着,也有的人和余梓一样夸夸其谈,说自己考得有多么多么好。
对他们来说或许这个考试就决定了他们今后的前途,考好了,你功成名就,考不好,那就是反之的身败名裂。
或许有的人认为这个判断太绝对,不一定说考试就真的决定一切。
但是也只是这么说说罢了,试问现在哪个学生不在乎考试?
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次危险但回报丰盛的战斗。说考试成绩不重要,对学生影响不大的人,我只想说:你这个屁放的真的是毫无压力。
考试是一个里程碑,虽然只是个形式,但是没有它,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学习生涯还有多久结束。
余梓的心里突然想到了这一串奇怪的话,或许是他的真实想法吧,也可能是属于自己的胡思乱想……
张天生的家和余梓家距离不算太远,余梓要先下车,在此之前他也没和他说些什么,毕竟看他现在的状态说什么都是白搭。
爸妈都在家,看余梓回来,妈妈忙跑进厨房弄了起来,吆喝着余梓洗手吃饭。
余梓换了鞋,走进来把书包随便一扔,箱子放在了一旁,爸爸正在看着电视,看他进来,笑着走过来坐到他旁边:“怎么样?靠得好不?”
余梓挤出笑容:“还不错吧。”
“那怎么看你不高兴的样子?”
“我……”
妈妈端着一碗红烧肉走了过来:“你这时候问那些干嘛啊?儿子,快去洗手,吃饭了。”
余梓答应了一声,站起来去厕所洗了个手,然后坐下来吃起了饭菜。
妈妈为了给他补充一下过度使用的脑力可是炒了不少好吃的,她和爸爸不停高兴的聊着天,余梓则一直闷头刨饭。
他心情确实不怎么样,他以前从没看过张天生哭,他甚至觉得是自己的错,该叫以丹附他身然后再帮他考得。
可是他只想到了自己,也不知道错否。
吃完饭,他独自走进房间里,关上门大躺在了床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这让爸妈很是纳闷。
以丹,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怎么了?作弊这事吗?”以丹道。
我觉得这样对张天生不太公平。
以丹笑道:“别这么想,这世上公平的事情本来就没多少,你这样做是很正常的。”
唉……
“别想多了,有机会带他出去玩儿会儿,消遣一下心情,嗯,顺便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