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在梦里,他一直梦见在一颗树下站着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却看不清样貌,只是不停的跟余梓招着手。
而每次他一跑过去,这番景象瞬间就变得模糊了,进而消失不见,然后,又开始了同样的梦……
转眼间已经到了晚上,自习结束后,学生们都陆陆续续的回了宿舍,余梓和张天生挽着回了宿舍。里面早已经坐了几个人,这几人都是他的室友,每个人关系都是不错的。
进门下床,也就是一号下床的那个穿着时尚的,类似于社会青年的人名叫刘风鸣,性格有些不羁,在校也算那种“混”的,对余梓几人很不错,经常帮忙打架什么的。
他旁边正坐着一个体型微胖,身高却不太高的人,名叫周星浪。脸上肉多,是不少女生喜欢的类型,在人前一本正经卖萌,人后一本正经耍贱。
两人也不知道在聊什么,一看见余梓和张天生就转过脸来一脸猥笑,刘风鸣蹦起来推开张天生,一把挽住了余梓:“嘿嘿老余,你腿有毛病?是咋滴了?”
余梓薅开他的手,给了一个白眼:“关你屁事。”
张天生走过来假装牛逼的说:“我说你小子管这些干嘛?没看见我大哥不高兴吗?小心我揍你跟你说。”
“哟哟哟!你小子倒是挺冲啊,来啊,来干一架?”刘凤鸣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走了过来。
“干就干!怕你?”
两人玩闹般的缠斗在了一起,惹得其他人忍俊不禁。
余梓看着这俩活宝,摇头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到了周星浪旁边。周星浪转过头来看了看他的腿,头也不抬的问道:“余哥,你这腿真咋了?”
余梓笑道:“能咋?摔的,现在已经没事了。”
“哦。”周星浪点头。
毕竟白凤鸣还是有两把力气,打跟嗑药似的张天生跟闹着玩似的,不几下就把他给死死的压在了床上,发出尖叫和求饶。
二号上床一个拿着书正看的人撇了一眼床下的两人,又看了一眼聊天的余梓两人,轻轻说道:“回来了?没什么大碍吧?唉唉,下面俩货轻点,床都要翻了。”此人林潇,冰块一个。
余梓抬头道:“没事了,一个个都怎么关心我干啥,搞得好像走错寝室一样。”
阳台走进来一个满嘴牙膏沫子的壮男,他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这家伙真是傲娇,关心你一下还不爽了是咋的?”
“就是。”四号下床的一个眼镜男应和道。
壮男名叫敖万金,名字挺土,不过人如其名,家里挺有钱,也挺讲义气。喜欢健身,在整个学校能单挑干赢他的人不多。
而那眼镜男名叫李鹭白,学霸一枚,不过却是个娘炮。
又聊了一会儿,门外走进来一个颇为帅气的小伙子,他进来环视了一周,然后坐在了三号下床,躺了下来。
此人,王昊洋,班草,长相却和心灵不一样,猥琐男一个。
“嗯,老余,怎的?今天被老王骂的爽吗?”
“滚犊子的,你说呢。”
王昊洋笑道:“不过也真是有些奇怪,今天老王怎么这么火脾气呢?”
周星浪开玩笑说:“估计是被老婆虐了。”
“能吗?他那气管炎晚期的家伙,会被老婆搞生气?”熬万金一边往阳台走,一边说道。
王昊洋说:“哎,我看他今日印堂发黑,气色不顺,嘴唇泛白,你们说会不会是……”
“肾虚?”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说出这两个字。
王昊洋脸色一黑,手捂在脸上抹了一把,颇为无奈的说:“你们啊,真是……我的意思是说,他中邪了。”
“切,你也是迷信。”
“嗯嗯,有可能哦!但是一定是个桃花邪。”
“哈哈,中邪?卧槽,我把牙膏吞下去了……”
“无聊。”就连一向不爱说话的林潇也发表了看法。
王昊洋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硬是和他们争论了起来,从是不是中邪到世界那些不可解释的事,再到世界上有没有鬼……聊得还挺欢。
余梓却沉默了起来,虽然这可能只是王昊洋的一个玩笑,不过却让他感到有些不适,毕竟,他可是真正见过那玩意儿的,突然,他想起了那一幕,心里不禁有些发虚。
“行了!洗洗睡吧啊!”余梓吼道。
“睡屁!我要和他们斗法!还说这世界上没有鬼,敢不敢来赌一赌?”王昊洋大声说道。
“行啊,斗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