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设定又改变了,超级麻烦的样子。算了,阿瑟尔先生,请问你的妻子在什么地方呢?”
胡一筒自信地笑着,那笑容仿佛有着掌控一切的魔力,使人完全没有拒绝的打算。
阿瑟尔很自然地回答着胡一筒,只是寒风吹过他的身上让他不由得抖了起来:“我的妻子,对了……我的妻子她现在很痛苦,马上就要生产了,但是马棚这样的环境……还有我那走失的孩子们……”
“孩子快要出生了吗?准备叫什么名字?”
“如果是男孩儿的话,我打算叫他苏拉。如果是女孩儿的话,就叫艾薇儿。”
“果然是苏拉吗?”
“什么叫果然是?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阿瑟尔突然就反应了过来,再一次握紧手上的鱼叉,警惕起来。
“有点意思,看来这把布里欧纳克确实快要易主了。”胡一筒捏住鱼叉的尖端,丝毫没把利刃对准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你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些什么……”
胡一筒仍旧是笑着问道:“顺便问一下,白天最短的日子是三天前吗?也就是俗称的冬至日。”
虽然不清楚胡一筒问这些做什么,但是阿瑟尔还是老实地回答着:“呃……应该是。不对,你到底是谁?想对我和我的孩子做什么?”
胡一筒笑着说:“我吗?我是东方来的,专为友人苏拉庆生而来,你看!”
说着,胡一筒举起手,一条猪肉和一袋白面被提了出来。
再一指面前,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地上突然就出现了一箱苹果和一篮子红鸡蛋。
“你看,我还带了礼物。”
没等阿瑟尔仔细查看胡一筒手上的东西,女性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从马棚里头传了出来。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便传了过来。
阿瑟尔惊慌失措地随手扔掉手上的鱼叉,赶忙往惨叫声发出的位置跑去。
“出生了吗?苏拉。”
聊天框内的胡莱消息此时也传了过来:苏拉的身体已经不会被火焰和闪电破坏了,手和脚全都长了出来,暂无其他变化,其它一切照旧。
“这个世界果然和苏拉有关系。能够顺利出生就代表我们这一局已经成功一大半。接下来就是等待弗莫尔的登场了。”
胡一筒捡起地上的布里欧纳克,迈着轻快的步子哼着《探清水河》,奔向婴儿哭闹的地方。
就在这时各种锣鼓点儿场面家伙全响了起来,估计整座城的人都能听见。
一位听起来像是中年妇女的女人突然就开始唱了起来:
“耳听得悲声惨心中如捣,
马棚内为什么这样嚎啕?
莫不是夫郎丑难谐女貌?
莫不是强婚配鸦占鸾巢?
叫相公你把那好言相告,
问那人因何故痛哭无聊。”
“好家伙!我就不该哼歌!脑子里头都在想什么呢?潜意识这东西太难控制了……”
“我这就问去,我这就问去。”只见一黑脸大汉,剑眉刚髯,目生重瞳,身着单薄的粗布麻衣,腰间绑着一对劈柴斧,昂首阔步向着马棚走来。
这会儿阿瑟尔抱起王后身下的胎儿,同时揉动王后的肚子,焦急地看着脐带缓慢变化。
等到胎盘排出体外,脐带完全变白,他迅速用放在一旁的镰刀斩断脐带,然后用一块儿相对干净的布把孩子包了起来,绑在怀中。
王后就在马槽里头虚弱地喘着粗气,时不时还咳嗽几声。
阿瑟尔见状赶紧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盖在王后身上,又在上头铺了不少本该用于喂马的稻草,然后在一旁的地上一把把抓着浮土盖了上去。
看上去就像是要把王后活活给埋在土里。
见到有人在马食槽里头正在埋人,黑脸大汉举起腰间双斧,大喝道:“哇呀呀呀!好贼子!你待作甚!”
阿瑟尔脑袋偏转,手中却没停,吼道:“一边去,人命关天哪!”
黑脸大汉又惊又怒,一把揽住阿瑟尔的双手,恶狠狠道:“好贼子!你知人命关天,却为何做这残害人命的勾当?”
阿瑟尔一脸焦急,见王后冻得发青的脸,想要尝试从这黑脸大汉手上挣脱,却因为腹中无食实在是使不上力气,只得求饶道:“看似害人,实乃救人。这位大哥行行好,莫要再纠缠于我了。”
王后听见动静却因为体力不支实在是爬不起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