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一场犹如儿戏般的比武,和一众的同袍们陪着这位娘子嬉戏,看似不着边际。
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这头一道便是今天连折两员猛将,这宁远在军中的声威自然大振
但最后余筠如的一番浅显表白,还是让他多少有些亲切,因为他的生命中少有亲人间的互动,即便是不经意间透露出希望他离开前线,弃武投文的这种想法,也流露出了些许关切之情,这是为他着想的表现。
。他的心中更够没有感触?当然不可能。
可惜他没办法停下来,更不可能安于现状的混日子。如果说这里还有一片美好值得守护,那就更要分秒必争,积蓄一切的资源与实力,准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凛冬!
他二人自校场出来,曹文宏对宁远这两天的遭遇,却多少有几分的羡慕。真是富贵人自有富贵命啊!更够同时被相公与他家的小娘子一齐相中,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际遇啊?这倒好,被你小子一天之内同时撞上了,可转眼看他又是一脸的严肃之色,便关切的问道:
“宁大官人可是好福气啊!这和三娘才见了两面,就被相中了,干嘛还板着个脸?是怕相公不同意?”
看着曹文宏一脸的坏笑,宁远却没好气,心想现在哪是操心这些儿女之事的时候?还是说正事吧。
“话说这次扩充编制,帅府给了咱们多少员额啊?”
宁远对余筠如的事情避而不谈,却来询问公务,却是大出曹文宏的预料。
“好像说是以三百二十人为额,怎么的大官人突然关心起这个事情来了?”
“能不关心吗?”
。只是听曹文宏说三百二十人的编制,宁远却又皱着眉头,沉吟不语,搞得前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又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这点编制不够啊!”
宁远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就让曹文宏更摸不着头脑了,不够?这个官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马军的指挥历来都是三百人为额,大官人为何说不够?”
“重点不是这个,我只问你,有没有可能让帅府多给些员额编制?”
“这......你想要多少?”
看着宁远一幅十分严肃的表情,曹文宏却一时抓不住他的想法,你要那么多的编制做啥?这上头的规矩就是这样,你何苦自讨没趣?
“越多越好,这两天你和杨元琥合计一下,看如何活动一下,争取要到一千人的编制。”
“一千........。”
“有困难?”
“只能说帅府未必同意吧,况且一千人的马军员额少说得有一千两三匹战马吧?我们的战马数量也不够。”
曹文宏说的倒是实情,届时要是制置使司问他这马从何来?却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可看着宁远又一脸的不在乎,好像并不担心战马的事情。这个大官人的脑洞真是和相公有的一比,果然曹文宏话音未落,宁远便答道:
“战马的事情不用担心,你只需要搞定员额的问题,剩下的我来办!”
“额....你准备作何处置?”
曹文宏瞪大双眼,心想你难道还能变出这许多马不成?全川的马军都不足三千员额,你这倒好,一下子要走一千....。可宁远却嘴角微翘,垂头沉吟,陷入了沉思。这明夏驿馆离校场本不甚远,两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早已走到馆驿门口,见宁远无话,曹文宏便下得马,自把缰绳拴在门口的望柱上,而宁远却兀自座于马上,没有进去的意思。
“宁大官人?”
曹文宏似乎在提醒他到地方了,但宁远却对此充耳不闻,似乎心下早已议定,抬眼对着曹文宏说道:
“时间不等人,我俩先分头行动,你只管尽早与帅府落实扩编的事情,必要力争一千人的员额,我这边立刻往苦竹隘赶,说不好还要再往利州路兴元府走一趟!”
“去兴元府?”
曹文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官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那兴元府是你说去就去得的?
“对”
宁远却十分的肯定。
“宁大官人这是?现在没有帅府的军令,如何请的动虎符调兵?”
“我一个人去,要什么虎符,又调哪门子兵??”
“一个人?!!!那里可是贼境,且不说你一个人如何去得?就算去了又能做甚?”
这下曹文宏就彻底凌乱了,赶时间也不是这样赶的吧?你宁远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