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多么熟悉?
很多人都想起了去年祝九九生日宴会上发生的丑闻,跟现在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
精明点的都能想到,去年祝府的丑闻也好,眼前这场更丑的丑闻也好,都有人在幕后操纵,去年的丑闻也许就是太子在幕后策划,眼前的丑闻也许就是夜白的报复,否则不会那么巧。
如果,眼前的丑闻真是夜白的报复,那夜白这个人实在就太可怕了,不到两年时间就能跟太子势均力敌。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人在幕后策划这两起丑闻,同时对付太子和夜白或者挑起两人之间的争斗。
“我和祝二小姐什么都没有发生。”太子在经历了短暂的愤怒、羞耻、难堪、慌乱之后终于冷静下来,“我去解手的时候遭人暗算,昏迷了过后,醒来时已经在这里并变成这样,但我什么都没有做。”
他站起来,整理衣服:“祝二小姐,你说是吧?”
祝小星大哭了一会后也镇定了一些,抽抽噎噎的道:“我也是去解手的时候被人袭击,醒来时就变成这样了,我和太子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证据呢?”柳太傅难得抓到这么好的机会,第一个站出来落井下石,“你们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祝府小姐,不管走到哪里都带有侍从,这里又是太子私宅,到处都是侍卫,谁能袭击你们却没有弄出任何动静?”
他一开口,他的门生、二皇子的党羽等也纷纷开口了:“就是,这里离男宾和女宾的厕房都不是很近,我就不信了,有人能袭击你们并把你们带到这里,却没有任何人发现?”
“太子殿下莫不是喝多了,心生邪念,就把老情人带到这里幽会吧?”
“祝小姐未满十四岁,估计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是太子殿下强迫的吧?”
“我看是太子殿下认错人了,祝小姐则是被弄晕了……”
太子大怒,目光像刀子一样寻找这几个人:“你们再敢胡说,本宫饶不了你们!”
“太子敢做还不敢承认了?”还真不是人人都怕太子的,“就太子这样的男人,在自家的私宅里都敢做出这样的丑事,还不承认,如何继承大统,管理天下?”
“我记得今晚的生日宴并没有请祝小姐,女宾宴席上也不曾见过祝小姐,祝小姐不在祝府好好待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有女宾开口说话了。
“祝小姐莫不是早就待在这里,等着与太子殿下相会吧?”
“我看祝小姐与太子殿下倒是天生一对啊……”
祝小星听到这些议论,真是又难堪又羞耻,抽抽噎噎的道:“我、我是因为好奇,才扮作丫环,跟李尚书府的蓉蓉小姐来的……”
人群低声议论起来。
有人嗤笑:“堂堂祝府唯一的千金小姐,想参加宴会还不简单,直接跟昭明公子来不就成了?怎么非要打扮成丫环,偷偷摸摸的潜进来,莫非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以你的身份,想要一张请柬有什么难的?我们就不明白了,你光明正大的进来不成么,为什么非要走歪门邪道?”
“你、你……”祝小星张口还想解释。
但这时,一直在边上围观的二皇子夜莲开口说话了,态度十分严肃:“今晚是我四弟的生日宴会,还请各位给我们兄弟一个面子,切勿议论和争吵。”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夜莲挤到前面,转身扫视众人:“我相信太子和祝二小姐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理应由当事人自己解决或者交给圣上裁决,各位是来给我四弟庆生的,还请不要私自猜测、声张此事。”
他话音刚落,五皇子夜玫就不阴不阳的开口了:“祝二小姐的未婚夫夜昭明还在这里呢,他都没有说话,你们急什么?”
于是,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夜昭明,眼里有同情、有怜悯、有嘲笑、有幸灾乐祸、有于心不忍。
想想,他连续两年碰到这样的事儿,第一个未婚妻跟四皇子躺在床上,第二个未婚妻跟太子在露天苟且,而且都被那么多人围观,这头顶可够绿的。
夜昭明只觉得这些话、这些目光就像一只只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他难堪得无地自容,偏偏祝小星也好,太子也罢,都不是他能还手的。
夜莲用谴责的目光瞪了夜玫一眼,看向众人,拱手:“今晚的事情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给祝小姐和夜昭明一个说法,各位请嘴下留情,暂且回去。”
这种话,跟去年祝九九出事时的调调差不多。
真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