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说罗故杀掉了苏软香,但是,没有人亲眼看到这一幕。”
“所有人看到的只是罗故和苏软香同处一室,房门和窗子都关上了,屋里传出了苏软香被折磨的哭声和惨叫声。”
“屋里确确实实也出现了一具女人的尸体。”
“然而女人尸体的脸被毁,根本看不出来是苏软香。”
“更有趣的是,罗故也戴着面具,同样看不到面容。”
她看着纱帘后面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长:“如果当晚被杀的不是苏软香,那么,被杀的就是罗故,苏软香才是凶手。”
“于是我想到,苏软香会不会杀掉罗故后,伪装成罗故呢?”
她笑得很是开心,似乎为她这个疯狂的推测感到得意。
罗故却像没有听到她的推测,仍然毫无反应。
“可是,那具尸体确实是女人的尸体,不是罗故的尸体。”祝九九笑了好一会儿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因此,我怀疑苏软香的房间里原本就隐藏有一具女人的尸体。”
她说的越来越惊人:“苏软香杀掉罗故后,戴上罗故的面具,穿上罗故的衣物,戴上罗故的首饰,伪装成罗故,再将那具隐藏的女尸搬出来,伪装成苏软香的尸体。”
“这样,苏软香被罗故杀害的现场就完成了。”
罗故就像睡着了,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祝九九知道他一定都在听着,继续道:“如果这种推测成立,那么,罗故的尸体去了哪里?”
“为了解开这个谜题,我特意跑去丽人坊打听。”
她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我了解到案发当晚,罗故让老板把十几只竹叶青的酒坛搬进房间,表示他要和苏软香睡够了喝,喝够了睡,看谁更厉害。”
“由此,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罗故离开丽人坊的那天早上,他的侍卫抬了十几坛竹叶青出去。”
她死死盯着纱帘后的男人,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的道:“那些酒坛里,装的真是酒吗?”
纱帘后的男人突然说话了,声音很淡:“哦,装的不是酒,还能是什么?”
祝九九眯起眼睛:“我相信,酒坛里装的就是罗故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