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比之凝翠楼更胜一筹。
“公子当真破费,仪儿此前倒是不知道你这般阔气,想来让你娶我,倒真是越发过意不去。”
这话中意思张轩也听得明白,略作沉吟便又笑了一笑:“仪儿言重,有些事情不讲也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机会未到,贸然去说也有些突兀。”
这倒也是。
苏仪转念一想,这番说辞倒也可以用在自己身上,于是示意小柒替他满上一盏暖酒,随即又道:“七年前我落井之后,家父便时刻为我担忧,于是在外请了武师来教导小柒,苦练了这么些年,还好有了几分本事,有她在,我睡觉便也踏实。”
这番话罢,张轩倒也识趣,杯中清酒一饮而尽,便道:“我知你心中有疑,只是我习武一事一直不曾对外人提起,这都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了。”
“我记事起便已经是张家唯一的男丁了,兄弟姐妹叔伯父母尽皆遭奸人所害,幸而师傅救我及时,从那之后我便跟在他的身后苦学武艺,为的是有朝一日能查清当年真相,为父母报仇,可惜师傅只告诉我这只言片语,其余的一概不肯多言,后来我长大了,师傅只留给我这套宅子,从此不知所踪,只让我好生考取功名,安心等待时机。”这故事说的简单,倒也有几分可信,苏仪如今也不知他所言是真是假,便只好点了点头,宽慰道:“如此说来,公子这些年来倒是过的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