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今还好好的站在这儿,完全是福大命大。
陆千候摇了摇头,“是声波,一种听不见的声波。”
“侯爷怎么知道?”
陆千候似是怔了怔,过了许久这才嗓音淡淡的说道,“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
陆千候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季海好像有了感应——是那个人。
也对,只有她才结的出那般邪门的阵。
过了好大一会儿,陆千候这才回眸扫了一眼季海,清冷的墨色瞳仁宛如深潭古井,嗓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回去准备准备,夜深了就进去。”
“是,侯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