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兴!”
“就差一点点呢!”
“是只差一点点!”
回想刚才那群奴仆对张道真出手,莫等闲的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打湿。
若是拳头真的落下了,那事情就无可挽回,再无回转的余地,他也绝对会立刻壮士断腕,舍弃多年打拼的基业而远遁深山老林。
至于儿子?
那也只能忍痛舍弃了!
就差这一点点,也使得事情还有转机,莫等闲只好硬着头皮前来请罪,祈求对方自恃身份,能够饶得他儿子一命……
这个时候张道真不急不慌了,重新坐了下来饮着茶水。
大佬不说话,莫等闲哪敢出声,那群狗腿子早已被吓破了胆,连大气都不敢喘。
小小的茶馆,变得落针可闻。
这时莫飞云终于从废墟中一瘸一拐地爬了出来,整张脸肿成了猪头,上面满是鲜血。
当看到莫等闲正在桌前一跪不起,不由惊呼:“爹,你这是在干什么!”
“逆子,还不快滚过来跪下!”
哪怕莫飞云脑子再不灵光,也意识到这回自己踢到了个铁板,整个人都恍惚了。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这个时候了还在问这个问题?未免也太晚了吧!
实际上老夫已经告诉你了,只是你个呆瓜猜不到罢了!”
张道真放下茶杯,见对方仍没有反应,不禁摇头道:
“老夫说过,我和那人很熟,非常的熟。而且那人也喜欢管闲事,就像我现在这样!”
闻言莫飞云猛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手指指着张道真不住地颤抖,如同见了鬼一般。
“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
“你是,太一教的老掌教,张道真……”
艰难地说完这句话,莫飞云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此刻他才知道这回踢到的铁板有多硬,不仅脚断了,人也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