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进来吗?”
夜晚,正是满月的时候,琼斯坦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敲着门扉,声音中满是宠溺的柔和,像是那门是一汪春水,而他的目的就是贴近这春水又不让水波荡漾一般。
何思年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顺着血流攀爬一般。
脸色也由平日的苍白变得绯红,明明已经是深夜了,她甚至还躺进了棺材里想要依据吸血鬼的本性寻求一丝的宁静可就是没有半分的作用。
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毁灭,因为这样的心态,在这个房子里的另一个吸血鬼two深受其害。
此时此刻的two躺在临时的床上,努力的把自己蜷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中,豆大的汉珠从脸颊上流淌了下来,对于吸血鬼来说汉远远要比血液珍贵的多。
吸血鬼没有任何的身体体征,汗水是固定不变的,只有特殊的时刻通过排汗来缓解压力以及剧烈的痛楚。它只会越来越少,不像血液一样可以通过外界的摄取回归到一个平衡。
而此时此刻,何思年释放的威亚在不知不觉间影响着离她最近的吸血鬼,这是血贵中只有少数鬼才有的能力:自己痛苦那就拉着另外一个距离他最近的吸血鬼和他一起痛苦甚至比他还要痛苦。
而two很不幸当选了。
而琼斯坦现在主动的走到了何思年的身边,无疑就是送羊入狼口了。
只是当房间的大门打开的一刻,谁是狼谁是羊都未必可知。
“您,还好吧?”
琼斯坦看着自己打开了的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虽然头始终都是低着的,可目光缺习惯性的朝着房间中的大床看了过去,见它不在上面,目光暗了暗。
还没走到房间的中央,门就自己又关上了,门外照射进来的最后一丝光明也消失不见了。
房间里很静,他似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正要抹黑向前挪上一步,一股冷漠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你有事?”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样子,但是琼斯坦似乎已经能预感到对方的发型凌乱,因为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还有暴躁。
“没有,只是突然有些担心您,想要……”
来看看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琼斯坦就僵硬在了空气中,他感受有一股力量正在柔和的触摸着他的胸口,穿过了他的腰肢,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过就是一个亲密一点的动作,可琼斯坦却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要炸开了一般,只剩下了空白和欢悦,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你来的不是很是时候。”
何思年微微皱着眉头,琼斯坦太高了想要做一些都不是很方便,就在气恼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一轻,随后光着的双脚离开了地板,整个鬼悬浮在了半空中,她微微低头,让自己的唇角靠近琼斯坦的脖颈。
两个人离得及近,似乎只差一个发丝的厚度就可以贴上了一般,说话间的气流打在琼斯坦的身上,让他一阵战栗。
“我希望可以为您解忧。”
琼斯坦缓缓的转过身,一身扶着何思年纤细的腰肢,随即将她往自己的怀抱里揽去。
“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何思年的双眼在一瞬间红了起来,宛如是一个刚才逃脱了牢笼的恶狼一般,獠牙在顷刻之间暴露在了空气中。
“哪怕是要我的命,也给您。”
琼斯坦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只是他的手指率先进入了何思年的口中,她没有留下一丝的余力,奋力的朝着琼斯坦的食指咬了下去。
那一瞬间琼斯坦能清楚的感受到尖锐的牙齿触碰到了他的骨骼,只是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意,相反他觉得很兴奋。
如果房间的灯是开着的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看看她的小脸,看看她究竟是是在蹙着眉头还是在微微扬着嘴角。
可现在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看不见身边的一切景物,却清楚的知道他的心上人就在他的身边。
努力的抑制住因为对方的吸吮带给他的快感和战栗,琼斯坦将另外一只手抬了起来,落到了何思年的下颚上,随即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这个动作似乎是触及到了何思年大脑中的某一个开关,吸血鬼的欲望从来都是强烈的,不管是对血液还是对性,都是一样的。
这一刻的何思年是如此的确信眼前的人就是伴着她走了几世的那个男人,他是那么的疯狂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