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华母女脱不了干系,以前弟弟虽然调皮,但是不像现在这样不听话,还十分的叛逆。
到下午五点的时候,唐洋洋和杨柳灿就要走了,黄丽华还不让呢,她也知道这些天女儿闷在屋里没味,好不容易朋友来看她,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起来。
“都不准走,今天留下来吃饭,阿姨都准备杀鸡了,给你们炒鸡肉吃。”
唐洋洋瞅着黄丽华左手母鸡右手刀的,馋虫一下子跑了出来,“好啊好啊,有鸡吃哎!”
现在农村里养的鸡都还算金贵,鸡能生蛋,蛋能卖钱,这可是一项收入啊,一般得有贵客上门才会舍得杀鸡款待。
唐洋洋和杨柳灿两个小女孩算不上什么贵客,黄丽华却毫不犹豫的准备杀鸡给她们吃,实际上还是因为疼爱阮杳。
差距就是这么明显,阮振北上午回来,中午连个鸡蛋都没有,晚上黄丽华杀鸡,原因却是为了招待阮杳的朋友。
在她心里,便宜继子还不如女儿的朋友。
烧水烫毛的事交给了阮家兄弟,被割了喉的鸡躺在滚烫的热水里,阮振北用火钳转动了一下鸡,免得有些地方没烫好,待会拔毛拔不干净。
热水烫死鸡的气味很不好闻,大夏天的站在一盆热水旁边也很不好受,阮振南只觉得心里很堵,撇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阮振北看烫的差不多了,拎着鸡脚拿了出来,一脸木然的开始拔毛。
修长如竹的手,骨节分明,有种说不出的养眼。
这样的手很适合弹钢琴或者画画,别说水平怎么样,光是看他的手都会有一种强烈的认同感。
可惜啊,这双手飞快熟练的拔着鸡毛,脏污湿黏的羽毛沾了他一手,如同白雪上被溅满了煤渣,好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