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啊力本人也在痛苦的折磨中脸上泛起了微笑。
仿佛有了这把柴灰他就真的能痊愈一样。
看着一张张笑脸,看着一道道继续兴高采烈跳舞的人影,张毅终于第一次认识到了人命在这个时代的价值。
人命如草!
不管是别人,还是他们自己都这么认为!
张毅想要呐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他可以肯定柴灰肯定没有止血效果,更不可能有消炎杀菌的神奇,与其说这种自杀式的治疗能被称之为治疗还不如说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
“你觉得一把柴火灰就能治好他的伤?”张毅看向了老叟,这种敷衍的做法让他准备纠正一下。
按照啊力的伤势来看,继续下去等到伤口继续溃烂很有可能他坚持不到三天,然后变成这个时代真正的不治之症。
“不能!”老叟摇了摇头,声音非常肯定,并没有如同他往常对族人所说的那套神话理论,把啊力的生死用神明去解释。
而是羡慕的看着张毅反问道:“你知道为何我们会尊敬你吗?”说着,他便指向了热闹的人群。
放眼过去,张毅这时才发现在他和这些侯海族族人之间似乎有着一道无形的隔膜,将他和人群完全隔成了两个世界。
那边的人正在欢呼雀跃,可一双双眼睛却小心翼翼的看着这边,甚至围着篝火打转时也异常小心的避过这个方向,生怕他们的不小心侵犯了他这位尊贵的客人。
只有几个不懂事的半大娃子才敢好奇的透过篝火的光芒,好奇的打量。
张毅非常清楚,眼前的怯懦并不是害怕,也不会是恐惧,相反的那是一种真正的尊重和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