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血腥。”青箬直摇头,“不妙。”
辛酩悦立马气恼起来,“真是晦气!来人啊,总管,把小雨丢入伙房烧柴火去,我再也不想看见她了。”说完,辛酩悦忙道,“姑娘,我那胎记,你能不能帮我瞧瞧?”
青箬忙摇头,“不,不瞧。不瞧不瞧。”
辛酩悦忧虑道,“那我该如何是好?姑娘,你快帮我想想法子。”
青箬回头看向辛诚问道,“那老爷您呢?您身上可有类似的胎记?”
辛诚摇摇头,“我没有啊。”
青箬奇怪道,“不可能的。”
辛诚板着脸道,“说没有就是没有,不信我脱给你瞧。”
青箬嫌弃道,“你让你家仆给你检查下,说不定是在什么隐蔽的地方,你瞧不见罢了。”
辛诚哼哧道,“检查就检查,阿尧,过来。”
辛诚喊了管家去了内室,不一会儿,辛诚一边穿衣服一边走了出来。
管家回道,“老爷身上,确实没有血色胎记。”
青箬惊讶的看着他,“莫非……难道?”
辛诚拧眉问,“莫非什么?你别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青箬想了下后问,“三位少爷和小姐,可是一个娘亲生的?”
辛诚点点头,“是啊,都是我大老婆的孩子。”
“那妾生的呢?有没有?”
辛诚摇摇头,“没有,就我大老婆会生,其他的都是生不出崽的废物。”
青箬又沉默了,憋了半天后问,“您的大夫人可在府上?”
提起此事,三位少爷表情又纠结了起来。辛诚也是一脸的愤慨。
最后还是辛酩悦忍不住说道,“我们的娘亲就是在三年前那夜过世的。那天夜里,娘亲突然得了癔病,说自己看见什么东西,问她是什么,她又不回答,之后就开始疯疯癫癫的老是说胡话。”
青箬忙问,“说了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