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回道,边说边看着老者的脸色。
“女牢头?”老者生硬的声音,稍挑了尾音,眼眸清澈,看向少年。
少年低头想了一番,点了点头,“爷爷,元朗近日在鎏金大街上,听说书的提起过,如今东篱国有个女子入朝为官了,但具体职位不详。”
老者不再答话,一双干枯的手,搭在了素心的腕间,只停留了一息,便将食中二指探到了素心后脑耳根处,再抬手的时候,指尖多了一根银针,“蒙药的毒,劲儿大没技术含量。”
上官瀛眸底华光一闪,她是真的惊艳,这蒙药,虽然确实是常见之物,但是一搭脉就能搭出来,且能准确判断出受毒位置,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深鞠一躬,“多谢爷爷。”
老者冷哼了一声,算是应答,继而道,“这毒好解,不过是药刚好用完了,要么去院子里找了药现熬,要么再过一个时辰,她自己就醒过来了,两条路时间差不多长,你自己选吧。”
“是药三分毒,既然时间只差分毫,等着便是。”这上天赏的机会,怎能不好好利用,上官瀛在心里对着素心拜了几拜,就辛苦你睡上一睡嗷~
所谓欲速则不达,虽然心里焦急,但上官瀛说完,便依在炕头不再作声。
静默了几息之后,老者叹了口气,带着绝望中的一捏捏侥幸,“丫头,你在牢中任职多久了,可听过一个叫元文清的人?”
“元文清?是被诉了死状,却因为证据不足而一直关在死牢的那个人吗?”上官瀛的大脑九曲十八弯,试探性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