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板的,是什么人?”
“听说是墨府小公子所为。”
“这么当街撒,得多少钱,墨府的财库莫非比国库还充盈不成。”
“他真是想当官想疯了!”
“哼,原来这就是他佐人致富的法子,真是荒谬!”
已经有人摔杯而去。
不肖一会儿功夫,墨子萧与左相打赌,佐人致富,然后可得封一品的消息不胫而走,不但茶楼里的人都知道了,连下面正在等着抢铜板的人也听了个大概。
话经过多人之后,总有纰漏,但是“墨子萧”“佐人致富”“官至一品”“当街撒钱”这几个关键字是传遍了大街小巷了。
所以,那些在大街上等着捡银子的人,一边防着别人抢的比自己多,一边嘟囔着骂墨子萧不务正业。
鎏金大街上,新开的杏花苑三楼平台上,太子正笑意盈盈地俯瞰一切。
“殿下,您这招实在是高,从此之后,墨子萧官不支持,民不待见,就等同于完全封上了他的后路。”站在太子旁边的脸上有一块黑痣的青年男子一脸谄媚,“只是您为何要让墨子萧来见您呢?”
“他不露脸,如何让人深信始作俑者是他呢?”太子大笑了两声,心情大好。
“太子高明。”黑痣男忙一拱手,随后伸头向下一看,“墨子萧来了,属下告退。”
墨子萧上了杏花苑三楼平台的时候,太子正遣了身边侍候的女子。
太子事故,喜自作聪明,掌控人心,墨子萧素来不喜,而且此前也无交集,所以话不多说,一抱拳,“不知太子今日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