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向得体的林柔说话都不连贯了。
而她的异样并没有被夏婉然看到。
刚刚过来的时候,夏婉然忽然手机响了,她就走到旁边接了一个电话。
温白看到林柔这样也没有多想,以为林柔只是被震惊了而已。
毕竟这别墅实在大气贵重,普通人看到这样的别墅震惊也不足为奇。
“是傅先生从他人手里买下的,特地送给夏小姐的,因为这别墅有着很深的寓意。”
“这别墅最早是民国的一位大军阀所建,送予自己妻子,军阀一般都是多妻多子,可这位大军阀从十八岁对自己的妻子一见钟情后就再也没有娶妻,两人恩爱缠绵,直到军阀二十五岁外出大战。”
“这一打就十年,军阀在外也没有找过任何女人,而在那颠沛流离的岁月,军阀的妻子也在这别墅里整整守了十年,直到军阀回来。”
“两人恩爱的故事广为流传,甚至为这别墅都蒙上了一层光圈,相传只要在这别墅住过的男女,都可以恩爱一世,所以这别墅惹得无数富豪都想买下,但都没有成功,直到前不久先生以天价买下了这栋别墅。”
这送给夏婉然的别墅,不仅仅是随手买的。
而是傅慎霆特地考究了的。
当然温白昨天没有告诉夏婉然,也是傅慎霆特地交代的。
他不希望夏婉然知道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花了那么多的金钱,就怕夏婉然住着心里有负担。
而温白特地和林柔说,其实也是想借林柔的口转告给夏婉然。
想要夏婉然改变主意,住进来。
他以为林柔听了会有所感动,却没想到林柔向后踉跄一步,险些要摔倒。
“林小姐?”温白疑惑。
林柔死死盯着眼前的别墅,过往的记忆忽然如同扑山倒海席卷而来。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这别墅。
多年前,她来过。
那是一个男人带着她来的。
男人长得很高,很英俊,脸上带着禁欲和冷冽。
当时他拥着她,声音低沉暗哑:“这是我祖上的产业,喜欢吗?”
那时候她是多么的欢喜。
可就在不久以前,也是拥着自己的男人,让她跪在了漫天的大雨之下,苦苦哀求。
而她跪得地方,就是这别墅门口。
大雨倾盆,将她的发,她的衣服,她的身体都给淋湿了。
而男人则冷冷凝着她,宛如看着一个陌生人
她抓住男人的腿:“我求你,别赶我走,你别赶我走,我的孩子,不能有父亲。”
男人弯了身。
去不是扶起她,而是将她的手毫不留情地甩开。
他冷声道:“滚,带着你肚子里的野种,给我滚!”
“呕!”
林柔忽然不可控制地吐了起来。
温白:“……”
一旁夏婉然也打完电话过来了,看到林柔这样吓了一大跳,她也不怕弄脏自己衣服急忙抱住了林柔:“林柔,你怎么了?”
林柔惨白着脸,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我,我有些晕车,现在不大舒服。”
……
三人回去了。
夏婉然并没有多想。
毕竟林柔来得时候都欢欢喜喜,不可能因为看到一栋别墅突然心情就会产生巨大的变化,她以为林柔真得只是晕车了而已。
回到夏家以后,林柔也没有吃午饭,就去了卧室说想好好睡一下。
……
林柔回到了家。
在下午三点,她就坐车回去了。
吃了小希给她热得午饭,在和夏婉然打了个电话后,她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一路上,她都浑浑噩噩。
等到了家后,迎接她得就是一个巴掌。
张子强看到林柔回来,甩手就是一个巴掌,他恶狠狠瞪着林柔:“妈了个巴子!你去哪里鬼混了!一个星期都不给老子回来!你是不是和哪个野男人去滚混了!”
林柔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张子强。
张子强被盯得心中有些发虚。
但他还是摆出了一幅大爷的姿态:“我知道你去那边是医院派你去的!但你不能拒绝吗!不能不去吗!你这么一去,谁来给老子吃饭!谁来伺候老子!”
见林柔还不说话,张子强又骂道:“你烧给老子摆出这么一幅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