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免霍子劲家主的位置,销毁功德薄,永不再予以其竞争霍家家主的机会。
罢免一事传到大房的时候,霍子劲疯了般冲到供奉霍丞阔的灵堂前,将他的灵牌举起,下一秒就要往地上摔。
闻讯赶来的江月如哭着去抢灵牌,“子劲...子劲... 别摔,那是你爸啊!”
霍子劲一松手,江月如抱着灵牌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霍子劲怒红了眼,“我爸?你们一个个除了当我路上的绊脚石还能做什么,你活着,拖我的后腿,他死了,直接让我高空落地!你们有什么资格做我的父母!”
江月如抱着灵牌呜呜哭,憔悴蜡黄的脸庞加上满面的泪水看起来好不凄惨。
这凄惨看在霍子劲眼里却极为讽刺,现在输的人是他,所有人都知道他刚坐上那个位置没多久就被迫下位!后来还闹了个天大的笑话,娶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再往下深究就是家丑,父亲在外有人啊!现在他们大房,从父到子都是一个笑话!
霍子劲弯身直接直接用蛮力要夺过灵牌,江月如不愿松,双手环着灵牌用全了力气抱着。霍子劲最后一个使力,猛的将灵牌从江月如怀里抽出。
灵牌磕到江月如鼻骨,有鲜血从她鼻子里流出他也不管不顾,将抢到的灵牌猛地砸在地上,灵牌磕掉一个角,他还一脚又一脚的往上踩...
二房,寂静无声。
沈昭仪精神恍惚的回到房间里,霍丞西连回房的心思都没有的,仿若被抽走了婚一般干坐在沙发上...
三房的木鱼声一阵胜过一阵的急促,混乱无章法的从佛堂里传出来。
本该是静心的木鱼声和佛经,莫楚莹却敲得满头大汗和眼皮直动。
霍丞洋坐在院子里,眉头紧缩,满脸疑虑。霍若若坐在他的对面,有许多问题想问,却碍于气氛,终是什么话都没敢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