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林琅也没有想到自己接下来会问出那样的问题。

半晌，林琅才压着声音问道：“你也是……跟着小邵爷吗？”

她们啊，甚至连唤一声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说到一半，突然发觉这个说法不太正确，连忙改正：“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是京都的人都传，没有女人近的了小邵爷的身，你是第一个！”

顾柒月洗手的动作微顿，随即轻抬眼皮，看着那人的面色有些不安，惶恐不见初见时银铃脆意。

顾柒月不懂，她为什么怕成这样？

她莞尔：“怎么跟着？”

林琅眼里的光一点一点暗淡下去，垂着头，没精打采，“像我一样。”

声线平稳，可是压在喉咙里的声音能有多大声。

顾柒月歪头，故作不解：“你怎么了？”

林琅刚刚低下去的头再度抬起，眼里的光影几度沉浮。

怕顾柒月不解，林琅几乎自虐似的开口，“圈子里都说是叶少主包养了我，我把他哄开心了，才得到的《将军》的女主。”

不知道想到了怎么，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惨白如纸。

顾柒月没在接话，认认真真地洗了手，擦拭干净。

洗手池的水有些凉，初春季节，京都地处北方，没有南城温热的气候，待到手恢复了些许正常温度，才朝着林琅伸出了手：“我们出去吧，林小姐，自尊方有人尊。”

浅笑盈盈，林琅一瞬间红了眼眶。

她不想的……

她一点都不想做这些事……

她只是……想和母亲好好的生活……

林琅深吸了一口气，将眼中的湿润逼退，颤抖着将手递了过去，那只手很暖，比曾经她以为抓住她的手都要暖。

一如顾柒月本人一样。

她哽咽着声音，出了洗手间，呢喃自语似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