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家父子两的罪状。
金立恒是他的独子,也是私生子,这么多年来,风花雪月未曾间断,可是却只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要说之前金兆还能沉得住气,在提及金立恒时,立马拍案而起,咬牙道:“一派胡言,我和那家人属于私下和解,更何况,我曾亲自登门致歉,这件事,也跟本案毫无关系。”
邵景和轻抬眼皮,像极了狮子睡醒时,渐渐恢复清明准备狩猎的那一刻,薄唇轻启,“谁说没有关系?”
“就是他,当年他儿子撞死了我儿子,我们还没见到尸体就被火化了,活生生的人就成了一捧灰,事后,我们想要一个公道,走到哪都被人为难,快两年了,两年了啊!!”
邵景和话音刚落,观众席贴近角落里的一位头发近乎全白的老妇指着金兆,字字泣血,眼里泪花闪烁。
“所以,我们的案子还在继续,不过,金先生,你儿子也跑不了。”邵景和黑眸紧盯着对面面目狰狞的人,不带这么感情色彩的开口。
金兆看着邵景和,半晌,才勾了勾嘴角,那笑容诡异至极,“你算计我?邵景和,你等着,这件事没那么容易罢休。”
法官挑了挑眉,判了金兆一月内立即补全所有的漏税,产品欺骗消费者,处罚金额三千五百万,处金兆一年有期徒刑,缓期执行。
二审结束,金兆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顾柒月站起身,还未走近,就听到邵景和对着刚刚坐在台上端正肃穆的法官大人,笑着开口,“成叔,武夷山的大红袍今年还对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