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看着她,“陛下总说自己甘愿,属下也不愿意忤逆陛下,可属下还是有一句话说——他根本不配让陛下喜欢。”
“陛下可知属下为何今夜一定要让主子出宫?”没有等她回答,他继续说,“因为,他根本就有欢好的人,属下看见他担忧的抱着人回宫,还把人安排在未央宫。”
他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让主子对自己失望,所以必须解释一下,不是为了告诉那人主子根本不是自愿出宫的,是被他逼迫的。
虽然知道主子会伤心,但要是主子能对这个人死心,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了。
景惜华闻言,看着陌庭楠,动了动唇,说的却是:“阿楠,我没想逃,放了他吧。”
刈连惊呼:“陛下……”
或许,是他连累了陛下,若是陛下还在宫里,这个人就不会为难主子了,他真怂啊,什么都做不好。
说起来,是他自私了,他心里还是肖想着让主子青睐的,这么做不过是让主子远离这个人的心思更多一些罢了。
景惜华轻声道,“我跟你说过,不用你自作主张,你且自己去吧。”
看着“深情款款”的两个人,陌庭楠脸色更黑,忍不住冷声道,“放了他?景惜华,你来说说擅闯禁宫的人应该如何处置?”
擅闯禁宫者,杀无赦。
景惜华顿了一下,咬唇道,“那我求你。”
陌庭楠把手中的弓箭递给回来身旁的千城,负手而立,“你以为你的请求值多少?”
“不值多少。”景惜华沉默了一下,轻声笑了,“阿楠,你真绝情。”
这种语气,就像对人千般无奈却包含宠溺的纵容。